然後在接受了他們的歉意和謝意後,提出告辭。
“啊,這麼快就要走了嗎?都這麼晚了,不如在我們家歇息一晚?”鹿希熱忱挽留。
“我們有要緊的事情要馬上出海……”
“你們要出海?那也可以啊,明天一早,前麵那邊,藍福灘,有漁船送我們村的漁民回來,然後漁船會去新浙裏海港。你們可以去那裏坐更快的船出海。如果從陸地去新浙裏海灣,太繞道了。”鹿希找到紙筆,可能塗鴉了一下當地的地理環境。
“這樣啊,那好吧,我們就在這睡一晚好了。”韓大聰想了想,說道。
他和射月雖然速度極快,即使繞道,也能在天亮之前趕到新浙裏海灣。
但天亮後坐漁船過去,最多隻要兩個小時。
算起來,奔波一夜,也才比天亮出發多騰出兩個小時時間,感覺也沒得這個必要了。
鹿希是有上學的,她家也算村裏相對比較有錢的層次,房子雖然老舊,但勝在房間還算多,給韓大聰和射月分別安排一間,也都沒得問題。
對於韓大聰、射月這樣感知強大的人來說,聽似靜謐的夜半時分,他們卻都還是感覺鹿希所在房間的細微動靜。
從當地時間,應該是淩晨一點左右的時候,鹿希都還沒得睡著,而是用枕頭蓋住臉龐,鼻腔裏發出壓抑的低吟。
以至手指高頻率抖動時的摩擦聲音。
“唉,我真不是有意要聽的啊。”韓大聰有些歉意。
他對待估國彪悍的民風所孕育出的男男女女還是蠻敬佩的。
比如在上半夜,鹿希已近中年的父母,愣是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消停。
這其中有韓大聰幫他們治好病根的原因,但更多的還是他們本來就有這麼強……
有些人歡喜吹噓自己一夜一回一回一夜,那太誇張。
現實中的普通人範疇內,能堅持幾十分鍾不停的,就也已很了不起。
上半夜當爸媽的才安靜,下半夜當女兒的就又開始……
還要其他人好好睡覺了?
這鹿希才多大呀,怎麼就染上這種不良嗜好了。
韓大聰本以為等到鹿希結束後,就可以徹底消停。
然而現實卻給他好好上了一課。
他耳朵一動,就聽到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接著是鹿希扭開了門把手,朝外邁步,好像做賊一樣踮著腳尖,來到了韓大聰門前。
“耶,這什麼情況,剛才才那樣子,連手都沒得洗,然後來我房間……我可不是那種人啊!”韓大聰錯愕,隨即展現理直氣壯之色。
他正等著鹿希裏來,然後大義凜然地拒絕來著。
哪曉得鹿希隻是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裏麵沒得動靜,才作鬆口氣狀,然後邁步走向隔鄰射月的房門。
“……”韓大聰騰的一下坐起來,一臉錯落。
雖然鹿希進自己房間也還是會拒絕,但為什麼感覺她去射月房間,還是會認為很不高興?
因為感受到了歧視。
滿滿都是惡意。
回想之前那幾個自以為是鹿希“護花使者”的家夥,都選擇性的不去揍射月,而是來針對自己一個人。
重新想看到那十多個女人洗澡,她們也隻是討厭自己……
“小月啊,你這廝,怎麼老愛惹我作氣呢?”韓大聰低語。
射月坐起來,看著走裏來的鹿希,臉色很是無辜……
“怪我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