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邏幹脆一個翻轉,在牆壁上翻了幾下,上了屋頂,再一躍而下,棍子鋒利的部分,狠狠刺向壯漢的頭顱。
“哈哈!”
壯漢爽快大笑,單手架著樸刀刀柄,好像趕蒼蠅一般,把刀刃舉起朝橫一拍。
嗙!
棍身立馬偏移,沒得能刺中壯漢。
郭德邏第二回力與力的撞擊,敗給了壯漢。
單純的力量,他沒得能比得過。
嗡!
壯漢的刀柄,好像裝了一個發動機,突兀飛速旋轉。
刀刃也似變成絞肉機一般,眨眼的時候,就在朝下墜落的郭德邏身上,留下了數道口子。
郭德邏的一隻手徑直分家飛出,另一隻手的血肉,也都掉了好幾坨,展現裏麵的森森白骨。
他已被開膛破肚,全身都被鮮血染紅,摔地上後,血猛地產生一條條長長的線,好像把他固定在了血色蜘蛛網的中間一般。
在他掉地上之前,壯漢就也已重新大步走進店裏麵,沒得回頭看他一眼。
他一邊走,一邊看了一下時間,自語:“根本沒得要到五分鍾。”
他把名叫昊子的小男孩一把抓出來,好像真的擰一隻小耗子。
重新來到外麵,他把小男孩撂郭德邏旁邊,刀刃如同鍘刀,架在小男孩後頸上方。
隻要朝下一壓,小男孩就能人頭搬家。
“給你三秒鍾時間斟酌,是選擇斷種,還是叫出秘典。”壯漢冷酷地說道,“三,二,一,說出你的答案。”
郭德邏慘笑,說道:“我還有的選嗎?秘典我就放在電腦桌的鼠標墊裏麵,你自己去拿吧。”
“很好。”壯漢回頭,拖刀向前,刀刃從小男孩皮膚上方一毫米處滑過。
如果中間稍微手抖一嘎嘎,小男孩就死定了。
他趴在地上,硬箝製自己的驚駭,把頭努力抬起,望著壯漢拖刀的高大背影,咬牙的時候,展現了一絲仇恨之色。
他曉得,自己的父親郭德邏,是死定了。
隻要自己不死,終有一天,必要報仇!
壯漢才不在意這些,找到那個顯得很有些厚的鼠標墊,把外麵一扯,就顯展現裏麵的一層好像絲綢又比絲綢更為密集的東西。
他把其全部扯出,一經展開,就見這東西不過一張,薄得幾近透明,上麵用紅色的線條刻畫出各種各樣的人體,人體上密密麻麻,全是線路和標注點,還有比螞蟻大不了多少的繁體字,也不曉得是什麼刻上去的。
這麼大一張“紙”,揉成一團,隻有一小坨,非常容易藏匿。
壯漢看了一刻兒,乘心地把其收進褲兜,然後走外去。
見小男孩的耳朵貼著郭德邏的嘴唇,郭德邏嘴巴蠕動,交代遺言,壯漢嗤笑一聲,說道:“還不停氣,更待何時?”
“告訴我,你的名字。”郭德邏說。
壯漢沒得任何猶豫,張口說道:“我來自綠洲,你可以叫我卜穆耳。”
“來自綠洲,卻用我華夏的功夫殺我,還真是缺憾呐。”郭德邏長長一歎,然後閉眼。
“爸……”小男孩痛苦的哭叫。
卜穆耳沒得閑工夫聽小男孩的聲音,同樣也沒得斬草除根的想法,徑自走此地,也不考慮這爛攤子。
他掏出手機,撥打外去,漫不經心地說道:“血竅秘典也已到手,你說的那個韓大聰,具體位置,還有,找他的目的……好,我曉得了,很牛皮嗎?希望他能堅持五分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