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再跟小霞商議商議,盡快給你一個確切回複……”韓大聰用求助性的目光看向周紅霞,可恰恰周紅霞隻拿眼望天。
得,這也是默許逼婚的陣仗。
韓大聰也不好直說不想結婚,那樣會傷人家女孩子的心,隻好再一回施展拖字訣。
好不容易把這一場“劫難”給暫時化解,韓大聰目光一轉,落在陳紅旗身上,立馬眼前一亮,立馬找藉口跑過去。
“嗨,兄弟,哦不,哥,陳小哥,怎麼樣,飯菜還可口不?”韓大聰笑嗬嗬地搓著手。
陳紅旗打了個寒顫,展現怕怕的表情,說道:“這無事獻殷勤不是奸即盜,你別說你又要我給你擦屁股啊!”
韓大聰正要說話,魯二頓就是一笑,說道:“你們在說什麼呢,什麼插一屁股?你要插一他屁股?這也太……可怕了吧?這種話怎麼能在公開始合說呢?”
“咦,他們在說什麼?”
“好像是說……”
附近的人聽到後,一起變色,用詭秘的目光看著韓大聰和陳紅旗。
韓大聰陳紅旗一塊滿頭烏線,陳紅旗指著魯二頓,說道:“你普通話也太差了,我說的是擦,不是插!分別很大的好嗎?”
韓大聰哪裏不曉得這廝是有意的,冷冷一笑,猛地轉頭,大聲說道:“藺音紗,這裏,小魯剛說想跟你複婚,又難為情自己來說,叫我來做媒,你什麼意見說說唄?”
“呃?”藺音紗愕然。
“要死啊你!”魯二頓大囧,立馬去摁韓大聰的頭。
韓大聰一個回旋踢,就把他踹飛了。
使他在空中轉體三百六十度,最終重重倒在了藺音紗的石榴裙下。
“咦,現在就求婚了嗎?單身這麼多年,你也是夠猴急的。”韓大聰又道。
“姓韓的,算你狠!”魯二頓指著韓大聰,恨恨說了句,然後把發紅的臉埋進地毯裏。
“好了,清靜了。”韓大聰拍拍手,對陳紅旗說道,“我們還是接著討論這擦屁股的話題……哦,不對,跟屁股沒得關係。”
“那跟什麼有關係?”陳紅旗問。
“我的終身大事。”韓大聰一臉嚴肅。
陳紅旗重新驚奇,捂著嘴說道:“你的終身大事……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真的是雙?”
“雙你大爺!”韓大聰敲了他額頭一記,然後把他拉近,咬耳朵,“你可不可以幫我搞幾個戶口和身份證,分別叫韓一聰,韓三聰,韓大蒜還有韓六、七、八聰?”
“啊,這種事嗎?”陳紅旗十分奇怪,說道,“你要這些為什麼,納悶怪。而且為什麼沒得韓二聰和韓四聰呢?”
“因為我不二啊。”韓大聰說道,“韓四聰有諧音,我還是得謙虛一點,不能去和汪思聰撞名好吧!”
“原因呢,你還沒得回答我。”
“曉得得越多,隻會死得越快,這個道理你不曉得嗎?”韓大聰不懷好意地看著陳紅旗。
“好吧,我幫你想辦法。”陳紅旗很無可奈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