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賣花小女孩為什麼沒得事,當然是韓大聰早在她身上下了解藥,一經抵消,也就免疫了。
悶聲不響中,就能下毒,韓大聰的手法也是夠厲害精妙,任是於紅旗功夫高到韓大聰尚不能及的地步,也都輕易著了道。
“原來這樣。”於紅旗恍然,說道,“我明白了,想要殺你,就得出其不意,不跟你多說廢話,不讓你有時間來布置。”
“聽到你這話,我能說什麼呢?”韓大聰展現蛋一疼的表情。
“嗬嗬。”於紅旗笑了笑。
“喂,你難不成不曉得嗬嗬這兩個字屬於聊天中的禁忌嗎?”韓大聰翻了他一眼,隨即也不害怕他會暗算,大步走過去,“把她放地上,我先幫她箝製毒性。”
“好的。”於紅旗也不害怕韓大聰會再做手腳。
看著韓大聰取出地煞針針灸的認真樣子,於紅旗目光動了動,隨即說道:“實際上你這個人挺有意思的,如果沒得那件事,也許我們可以成為朋友。”
“是啊,如果你生的不是女兒,我們早就成為朋友了。”韓大聰也無不感歎地說道。
“……”於紅旗忽然也認為蛋有那麼一點疼。
“我說,你們去找福勇老和尚,是個什麼結果?”
“結果就是沒得結果。”於紅旗很為無可奈何地說道,“天大地大,要找一個人著實是無從下手。”
“然後就又來找我?”
“是的,就在今天上午,小琳忽然一拍她腦殼,說我們反正找不到人,不如先把你收拾了。”
“唉,這呆比,為什麼要這麼呆呢?”韓大聰搖搖頭。
“喂,你這種謎之寵溺的語氣,是什麼意思?她可是我妻子。”於紅旗很吃醋地說。
韓大聰看了一眼成小琳這張保養不錯的臉龐,搖頭道:“我說的呆比,不是言情電視裏的那個呆比,而是從醫學角度……”
“好吧,原來你是在罵人啊!”於紅旗拳頭一攥,氣勢又要抬高。
“咦,不是說好一年內不對我動手嗎?不是現在就要耍賴吧?”韓大聰眉毛一掀。
於紅旗微微一怔,隨即拳頭鬆開,裂嘴一笑,說道:“你個小呆,比。”
不能揍人,罵人總可以吧?
自己又不是沒得長嘴!
韓大聰一聽,立馬反擊:“你個哈麻,批……”
“你個瓜。皮!”
“撂嘞老。母!”
“你個癲,比!”
“……”
兩人一陣相互亂罵,聽得也已蘇醒過來的賣花小丫頭瞠目結舌。
即便她人生閱曆比尋常老百姓要多很多,也還是從沒得經曆過今夜的陣仗。
地麵好像犁田一般磨出長長的豁口,到處都是殘垣渣子,血雨染出來的紅色潑墨,被打壞掉的死屍一具。
然後兩個不是人哉,在這裏互飆粗口,毫無高手形象可言。
小女孩一時糾結,自己究竟是接著裝暈呢,還是趁機逃跑?
在韓大聰的妙手之下,沒得過多長時間,成小琳就睜開了眼睛。
於紅旗立馬停在自己的粗俗,變得文質彬彬,隨即沉聲說道:“很好,我現在承諾,在接下來兩年以內,不會動你。”
“什麼意思?”成小琳問了句,等到於紅旗解釋清楚後,才咬著嘴唇,恨恨地翻向韓大聰。
她已然曉得,自己身上的毒並沒得解除,生死仍在韓大聰一念之間。
那麼自己應該怎麼選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還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如就這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