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韓大聰肯用補天浴日針給他治療。
但韓大聰會嗎?
他冷漠地看著鴻荊,說道:“我是韓大聰,你又是誰,敢傷害我的女人?”
“我的女人?”蔡小小她們聽到這話,都齊整整看向季曉茗。
季曉茗神情沒得任何變化。
“你就是韓大聰?我,我心不甘,我不甘心啊!”鴻荊麵若死灰,躺在地上,望著樹葉斑駁後的天空,明媚的陽光使他陣陣眩暈。
“神經病。”韓大聰不想再理睬他,徑直跑到季曉茗這邊,把她抱起來,“永元子,你沒得事吧?怎麼會這麼,你怎麼會中毒?你的回風返火針呢?”
“在這裏,在這裏!”蔡小小連忙呈直線距離朝韓大聰那邊狂奔,以至於不記得鴻荊就在斜前方。
彌留之際,鴻荊聽到聲音,當場大喜,身形一挺,人就殺向蔡小小。
“臨死也拉個陪葬,也值了!這個小賤人剛才踩我的小弟一弟,也是可惡!她多數也是韓大聰這雜一碎的姘一頭,死在我手,也會讓他很難過吧……”
咻!
韓大聰一甩手,地煞針加速,猛地洞穿了他的眉心,使他重新栽倒,腦袋變大了幾分,以眉心的孔洞為中心,展現一道道深邃的血痕。
蔡小小呆若木雞,隻認為渾身的勁都被抽幹。
剛那一瞬,她也深刻聞到到了死神的氣味。
幸好有韓大聰……
“韓大聰,你幾回三番救我的命,我蔡小小一定一定,一定一定要報答你!”
在韓大聰抱著季曉茗一塊,出現在她跟前時,她也完全無視了季曉茗的存在,撲過去就抱住韓大聰。
死裏逃生的她,也不哭也不叫,就一副超級激動的樣子,踮起腳捧住韓大聰的臉龐,在他嘴唇上親個不停。
親一下頓一下,親一下頓一下。
“喂喂喂……”
韓大聰驚詫,難不成這丫頭剛被鴻荊臨死前下了舂藥嗎?
否則這個時候怎麼會這麼失常?
“現在不是搞這些的時候好嗎?有什麼回頭再說!”韓大聰把她推開,隨將要回風返火針取過來,再一招手,使殺死鴻荊的那一枚地煞針被手裏的地煞針吸回。
三針並攏,韓大聰當先給蔡小小戳一針,驅散了她從鴻荊身上聞到的毒氣。
然後再給季曉茗驅毒。
任由惡魔香是鴻荊畢生最巔峰的毒藥,極其難解,在回風返火針跟前,都如摧枯拉朽一般消融化開。
之後,季曉茗也已被毒氣浸染而腐爛的地方,也都被補天浴日針一嘎嘎修複。
季曉茗複原了幾分勁,看著現在的情景,笑道:“如果你沒得補天浴日針,我這潰爛的身子,你還會有興趣嗎?”
韓大聰衛生球一翻,說道:“當然沒得了,我可沒得那麼重的口味。”
這話,聽得嚴寶珠等人都是偷偷小看。
這廝,也太……薄情了吧?
即使是蔡小小,也都一陣作氣,為情敵季曉茗感覺不值。
然後,韓大聰接著說道:“要真那樣的話,柏拉圖戀愛也是不錯的嘛。難不成你以為你爛掉了,就能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嗎?千萬別做這種呆事,曉得嗎?”
“我暈……”
幾個女孩子又都深沉沒得話說。
聽韓大聰這語氣,仿佛季曉茗情願爛掉,也不願和韓大聰在一塊啊。
這韓大聰,也已可怕到這種程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