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剛才這死丫頭的班主任打電話,說有一個同學的家長又到她家堵門了,我現在就要過去,你要找我,就到這個位置吧。”電話裏,季曉茗這樣說道。
韓大聰把電話一掛,哈哈一笑,把這趣事兒說給周紅霞聽。
一旁的田杏也都全程聽完,展現錯愕之色。
“這個小雅,不會是你親生女兒吧?否則怎麼跟你一樣啊!”她這樣說道。
的確,韓大聰才去漢大打了大學生,然後就聽說小雅打了小學生。
這不是一脈相承嗎?
“雖然理論上,也存在隻有十二三歲的爸爸,但是我還真沒得這麼牛叉。”韓大聰說道,“我十二三歲的時候,連女人的身體結構都不曉得呢!”
“呸,說什麼黃話呢!”周紅霞掐了他一下。
田杏雖然隨時都要死的樣子,但由於一直歡喜這種節奏,這個時候倒還有心情開玩笑:“那你到啥年紀才曉得女人的身體結構呢?”
韓大聰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就剛才啊,我手放你胸上的時候,才曉得女人身上還有兩個包。”
“你……”田杏這下開不了玩笑了。
這韓大聰,說話太流一氓了。
小雅揍的那些小盆友,都是在她短暫的讀書中間。
現在是暑假,她的班主任老師沒得上課,也沒得住學校裏麵,而是在一個低檔的住宅小區裏。
這裏的房子,普遍隻有十六層高,巷子黑黑窄窄。
韓大聰三人在其中穿行一刻兒,就看到烈日炎炎下,季曉茗拉著小雅的手,和另外幾個人,在前麵一棵綠化大樹下麵說話。
其中一個胖胖的中年婦女,應該就是老師,站在中間,一副和事佬的模樣。
“咦,那不是韓老師嗎?怎麼這麼巧!”周紅霞看了她幾眼,忽然低呼,隨即朝後躲了躲。
有的人實際上就有一種不想見到昔日老師的心態,即使在大街上無意中碰到,也會本能裝作沒得看見,縮著頭避開。
這不是討厭老師,而是一種很奇怪的情緒作祟。
很顯然,周紅霞即使是這種人,哪怕她本人也是一名教師。
也就對方明顯也已發現自己,這個時候再逃跑的話,就顯得太不曉得禮貌了。
周紅霞隻好接著跟著走過去。
韓大聰是曉得周紅霞家裏條件的,也清楚她小時候讀書篤定上的高檔小學。
雖然季曉茗想賺錢的話超容易,其本身也是不缺錢的主。
也就她送小雅上學,也就是隨便選的一個普通小學,師資力量,比起高檔小學,完全不是一個層次。
按理說,小雅的班主任,既然是普通小學的老師,不應該是周紅霞以前的老師才對。
也不曉得她怎麼從當年的高檔小學老師變成現在的狀況。
家家都有難念經,也許就是這些年出了什麼變故吧。
韓大聰完全不認得她,當然沒得去想這些,隻是對噘著嘴一臉委屈的小雅說道:“我的乖女兒,咋個都要哭了,被誰欺負啦?”
“乖女兒?”聽到這話的人包括小雅在內,全都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