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襲胸!”
“住嘴,沒得看到我在給你治病嗎?”韓大聰的十指張開,地煞針就在指縫之間,戳進她的胸口。
見她醒來,韓大聰便沒得任何留戀,把手與針一塊兒取出。
見地煞針巍巍顫顫,田杏喉結滾了滾,說道:“你剛就用這麼長的針,戳到我心口裏麵?”
“雖然我對你有了救命之恩,但也不用太感激我。”韓大聰淡淡地說。
啪啪啪!
不曉得是誰,第一個鼓掌。
然後愈來愈多的人跟著鼓掌。
他們雖然不清楚韓大聰究竟做了什麼,但通過他的戳針,田杏本來一副生命垂危的樣子,結果沒得事人一般醒了!
如果拋開他們演戲的幾率,那韓大聰這醫技,也的確不是蓋的。
太厲害了!
周紅霞也大鬆一口氣。
“想不到田杏還真是有病……幸好韓大聰把她救活過來,否則真如剛才那同學說的那樣,田杏的‘猝死’,還得怪到韓大聰頭上。”
憑什麼背黑鍋啊!
“我說,你有心髒病?”韓大聰皺眉,問了句。
田杏展現黯然之色,說道:“你不是醫生嗎,還問我幹什麼。”
“廢話,醫生又不是神仙,望聞問切,有個問字好不好?”韓大聰說道,“說說吧,你這什麼情況?”
“我……”田杏本想說來著,看得見周圍這麼多人,一時窘迫,低下頭,小聲說,“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說吧!”
她一直都隱藏實情,不讓旁人曉得著自己的病情,以至於全校無人曉得。
這下好了,大家都曉得了。
從田杏的個人角度看,就好像自己一個很大的醜被揭展現來了。
從此以後大家都隻會用同情的目光看待自己,再也不能回到過去和他們“平等”相處的生活中了。
“為什麼恰恰是這個時候病發呢?”田杏一臉難過。
“這位同學,我認為你還是馬上去正規醫院檢查一下為好。”一保安說道,“至於他,打了人就不能走,警員馬上就到了。”
田杏立馬變得激動,低吼:“我的病如果醫院能治好,我還不早去了?要你說啊!我都要死了,你不讓他找個安靜的地方救我,還管什麼揍人不揍人。你什麼居心啊!”
“……”這保安一陣無言以對。
“我認為田杏說的有道理,梅霹岩那幫二世祖,大家又不是不曉得他們的劣跡。這種人就是欠收拾,該打!比起查辦那些破事兒,還是讓他先解決田杏身上的病情才是正理!”
“他?真的行嗎?”
“剛才你難不成沒得看到嗎?他的針灸,的確很牛皮啊!”
“又會醫技,又會武術,靠,怪不得周老師會跟這人成一對兒了。”
之前認為匪夷所思的那幫人,這下總算明白了。
在一群人的讚成下,幾個保安一臉無辜,就這麼目送韓大聰他們走了這裏。
警方和來接梅霹岩他們的救護車都來遲一步,沒得正麵碰上韓大聰,扯住他的腳步,浪費他的時候。
一刻兒後,韓大聰就從田杏口中曉得了她這讓各大醫院都束手無策的怪病。
通過號脈等一係列檢查,讓他很難為情的是……
他也同樣束手無策,不曉得這具體病因是什麼。
“唉,看來還是得請教一下永元子才行了。”韓大聰這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