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高手也還是沒得任何覺察。
再是什麼高手,距離太遠,也都感應不到什麼的。
聞不龍走在大街上,有人在萬米或十萬米以外用導彈盯牢他,他能感覺才叫有鬼了。
最多也就是一時心血來潮,有種略微不詳的預料罷了。
也正是因為距離太遠,等到韓大聰追上去,也還是晚了一步,不曉得對方車開哪兒去了。
目力再好,隻要之間隔著大量障礙物,也都沒得鳥用。
也就韓大聰也沒得泄氣……
人家還會回來的嘛!
韓大聰本不是一個多有耐性的人,心不在焉,安靜不下來。
也就經過幾番成長,特別是長達幾個月的生死抗爭體驗,即便韓大聰在季曉茗等人跟前表現得更加“非禮”,而實際上,他心性卻是比以前要穩定多了。
如老僧坐定一般,韓大聰守在一個隱晦旮旯,閉目養神,猶如忘卻了時間的流逝。
人不知,鬼不覺,就到了晚上。
一種叫韓大聰認為很玄妙的感覺,忽然圍繞韓大聰的心靈。
他睜開眼睛,起身,撣了撣屁股下的灰,然後站到高處,看向一個方向。
陳學軍所在那輛車,回來了!
別看韓大聰的舉動並沒得什麼出彩的地方,但仔細一思考就會認為很牛皮。
他並沒得時刻盯梢,卻又沒錯過陳學軍的返回。
看不見,聽不見,倚著直覺,就這麼準。
並不是湊巧。
韓大聰神情自若地把臉蒙上,略一猶豫,把縹緲針戳入體內,一經摧動,人的氣質就變得陰森凶險,給人一種篤定不是好人的感覺。
震山撼地針依然交給了季曉茗,沒得在身上。
反正現在為止,韓大聰還是做不到承擔縹緲針與震山撼地針同時戳入體內的狂暴力量。
有縹緲針在身上就夠了,震山撼地針接著留給季曉茗防身,才是正理。
神針的威力不是蓋的,栗總謠一根倭寇揮動得虎虎生威,恁是打得季曉茗望風披靡。
結果稍微一失神,就被季曉茗一神針暗算戳死,看得見神針絕不是沒得用的垃圾。
一刻兒後,在距離陳學軍所住那個區域還有一截距離的時候,韓大聰毅然地出手了。
出手之前,他改變氣場,把自身與環境融合,明明蒙著臉打這輛車旁邊經過。
一時間,竟都沒得人立馬對他產生警覺意識。
等到過幾秒後,他們有些警覺時,韓大聰也已動了!
他一個跨步,一腳飛快點出,砰的兩聲,這一邊的前後車胎生生爆出一道口子,車身也是一歪。
下一秒,劈啦一聲,防彈玻璃都被韓大聰一記地煞針加速度之威,轟然刺碎。
這還是地煞針沒得動用靈氣的效果。動用靈氣的話,不是得消融出一個大窟窿,裏麵的人也篤定死了。
韓大聰探手一捉,地煞針飛回,同時一個警衛衣領被他逮住,人一被拉外去,就被韓大聰立馬捏暈了。
“有殺手!”
“保護首長!”
剩下的警衛連忙取出武器,並不第一時間和韓大聰比劃拳腳。
韓大聰也不再使用飛針絕技,而是內勁勃發,帶動縹緲針的戾氣一塊兒,產生一道掌風。
打中者一聲悶哼,就這麼失去知覺。
使得其他人全都麵如土色。
陳學軍雖驚不亂,還敢嗬叱一聲:“你究竟是誰?”
韓大聰朝他捉去,沙啞的聲音響起……
“我不是殺手,而是刺客。陳學軍,你罪大惡極,今天就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