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個小時,韓大聰忽然拍拍手,說道:“我感覺我手上殘餘的氣息也已揮發掉了,這下可以了吧?”
“這也能揮發嗎?”季曉茗嫣然一笑。
“我說能就能!”韓大聰翻她,然後舞爪張牙,就又捉了過去。
季曉茗這回沒得躲避,被他推翻在地,然後他整個人就壓了下來。
季曉茗便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了。
韓大聰好像豬一樣,拱了一刻兒,禁不住說道:“你可不可以稍微動彈一下?像現在這樣,感覺好靈異啊!”
“我不會。”
“連繁衍本能都不會,你不認為你做人太失敗了嗎?”韓大聰怒其不爭。
“不得不敬佩你,明明還在重傷,動一下都會疼,你也還這麼有興致。”季曉茗一臉敬仰之情。
“那是,也不看看這是幹什麼……好吧,我承認我悄悄用補天浴日針把我身上的傷都治好了。”韓大聰說道。
“原來是這樣,真失望。”季曉茗敬佩不起來了。
韓大聰有種被看不起的感覺,於是就更賣力了。
就在兩人的儀式就要開始進行的時候,韓大聰和季曉茗清澈的眼珠子對望,發現自己施展了這麼多手段,季曉茗的眼神竟還是那麼清明,韓大聰忽然有種深沉的罪惡感,說道:“可不可以別這樣看著我,很幹擾的。”
季曉茗說道:“你是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不看著你?”
“你難不成沒得發現電視裏演的那些情侶接吻的時候都是閉著眼睛嗎?”
“但他們的床一戲,都是睜著眼睛的。”
“你一個修道中人,竟然還看床一戲?”
“無量壽福,在我心中,有床一戲和沒得床一戲,沒得分別。”
“少囉嗦,把眼睛閉了!”韓大聰捂住她的眼睛,然後就想接著。
也就他努力了幾回,最終還是把肩膀一鬆,很傷心地說道:“不行,我做不到。”
季曉茗撥開他的手,很同情地說道:“想不到你這方麵竟然有問題……也就沒得關係,我仔細檢查一下,也許能治。”
“你才有問題!”韓大聰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大聲說道,“我說的做不到,是心理那一關過不去。”
“你心理有什麼關?”
“我說了你別作氣。”
“我不作氣。”
“好吧……”韓大聰張了張嘴,又頓了頓,然後才豁外去,說道:“我有辦法外去,我們都不會死。”
“哦。”
“就哦?”
“那你還怎樣?”季曉茗冷冷地說道,接著一腳踹飛韓大聰,起身迅速穿衣服。
韓大聰有些失落,卻又噓了口氣,然後又很忐忑,也把自己的衣服穿起來。
“你這個媽蛋!”季曉茗恨恨罵了一句。
韓大聰展現無辜的表情,連忙說道:“我這不是坦白從寬了嗎?”
“哼,衣服都脫了才說,這也叫坦白從寬?”季曉茗一臉寒霜,“我宣布,我們也已離婚了。”
“啊,要不要這麼無情啊!”
“韓大聰,你這一回真的做的太過分了。”季曉茗輕聲說道。
韓大聰麵露一絲辛酸之色,說道:“我現在也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