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季曉茗沾血的袖子徑直扯掉,展現皓白的手臂。
其肩頭的血肉翻開,傷勢很為嚴重。
普通人打架,赤手空拳一擊外去,也就鼻青臉腫。
而他們內境高手,勁力勃發,炸開的時候,就是血肉模糊。
根本不是一個層麵的性質。
韓大聰把針戳進傷口,精神力摧動,針體顫抖,季曉茗肩頭的血肉也都跟著顫抖,接著就以看得見的速度結痂修複。
待到裏麵骨頭的傷痕修複完畢,韓大聰臉色有些發白,卻還是強忍著接著摧動。
季曉茗禁不住說道:“都也已好了,你還是快停下吧。”
韓大聰裂嘴一笑,說道:“你身上以前的傷疤,我現在還不能一口氣去掉。但你這新生成的傷疤,卻是一定要去掉的。”
“為啥?”
“因為你現在是我的人了,我不許你有任何新的傷痕。”韓大聰說道。
“……”
“怎麼樣,我這話有沒得野蠻總裁的風範?”韓大聰又笑。
季曉茗撇嘴,說道:“野蠻有點兒,總裁範兒?這真沒得。”
韓大聰一勾她下巴,說道:“女人,你成功惹起了我的留意……”
“可不可以別接著犯嫌了?”季曉茗見胳膊上的血痂掉落,展現新生的皮膚,就站起來,用手摸了摸,感歎道:“真不曉得這補天浴日針裏麵含有什麼能量,竟然可以做到這一步。”
“既然連法術都存在了,這點又算得了什麼呢?”韓大聰說道,然後又去抱她。
季曉茗後退:“你為什麼?”
“抱你回酒店啊。”
“我傷也已好了,為什麼還要抱?”
“對啊!”韓大聰一拍額頭,十分痛惜,“早曉得就應該一口氣把你抱回去後,再給你療傷。”
“你這什麼心態啊!”
兩人回到城市中,因為季曉茗衣服被撕掉了袖子,所以就去商場一口氣買了好幾套衣服。
實際上根據韓大聰的說法,這大熱天的,季曉茗完全可以就這樣穿著,最好把另外一邊袖子也扯掉。
裹得這麼嚴實為什麼啊!
而根據季曉茗的意思,根本不需要買什麼衣服,她有帶換洗的道袍,在酒店裏放著,回去洗個澡就能穿上。
本來季曉茗的裝束就很引人注目,這下一半邊沒得了袖子,看上去就更惹眼了。
一些人看著現在的情景,還都禁不住討論,這難不成是最新流行的某種潮流?
季曉茗並不在意被人看,大大方方地在人群中穿行。
也就在經過一條街的時候,她還是有意識的朝一個方向望去。
同時,韓大聰也看向那邊,眉頭微微皺起來。
他們都產生了被跟蹤的感覺,但卻認為這也許是感覺錯了。
因為他們盯著的那個人,隻是一個一點功夫都沒得的女人。
這樣的人,應該不至於被派出來跟蹤他們才對。
韓大聰搖搖頭,並沒得理睬,和季曉茗一口氣走到酒店外麵。
而那個疑似跟蹤他們的女人,這個時候也到了這邊,猶猶豫豫的,想要上前卻又不敢的樣子。
韓大聰便對她說道:“喂,你是要向我搭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