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曉茗目光一動,說道:“也許他們是請到了什麼高手,曉之以利,來應付我們。也有可能是害怕我們再下毒,所以激我們比武,趁早講好規則。”
“管它的,我們的目的隻是露臉,又不是要在這個圈子裏揚名立萬。到時候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下毒,下毒還拿不下來,那就逃跑好了。”韓大聰笑道。
“聽你這麼一說,我都不想去了,省得把名聲敗壞了。”
韓大聰一聽她這麼說,並沒得跟著開玩笑,而是認真地說道:“你不去也好,就我一個人去好了。”
季曉茗聽到這話,卻是搖頭,說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必須得跟你一塊去。”
“要生一塊生?”
“要死一塊死!”
“唉……”
韓大聰長長一歎,禁不住抱了抱季曉茗,說道:“你連同生共死都肯了,不如更大方一點,跟我一生一世都在一塊好了。”
“我會跟你一生一世都在一塊。”季曉茗說道,“也就是以朋友的方式。”
韓大聰臉上一鬆。
雖然季曉茗曾經肯,讓韓大聰得到她一回,但她那種語氣,分明就帶著疏離。
韓大聰要真那麼做,她也許會真的任他所為。
但那之後,雙方的關係,極有可能就會徹底斷掉。
從此韓大聰估摸著都再也見不到她。
這讓韓大聰怎麼舍得呢?
況且,韓大聰也不想隻得到一具身體,而是真的歡喜季曉茗這個人。
沒得愛情的“交流”,隻是耍流一氓,韓大聰可是正人君子啊,怎麼會那麼做呢?
回到酒店,吃過午飯,大家都沒得別的事要外去,就徑直呆在房間裏午休。
外麵天氣這麼熱,在室內吹吹空調睡睡午覺,也是一種安逸的享受。
韓大聰躺在床上,卻是連連暗歎。
不曉得周亞男現在是否還活著,不曉得她是在室內還是室外暴曬。
不曉得她有沒得吃的,會不會一直被綁著連上衛生間都去不了,會不會在受罪,生不如死……
自己在這裏吹空調,周亞男這個時候在為什麼?
韓大聰越想心越亂,幹脆定了定神,不再去想。
多想也無益。
韓大聰讓自己轉移注意力,就把頭一扭,盯著就躺旁邊的韓如雪,說道:“你一動不動,在想什麼?”
韓如雪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看我?意思是在想我嗎?”韓大聰笑著說。
韓如雪點點頭。
“還真是在想我啊!”韓大聰被寵若驚,翻身側臥,用一隻手撐著臉,說道,“你在想我什麼?想我長得越來越帥了?還是……”
韓如雪開口道:“我隻是在想,你真的和那個道姑在一塊了?”
韓大聰一怔,想不到她會在想這個,有些汗顏地說道:“她說她隻肯跟我做一輩子的朋友。”
“原來你真的歡喜她。”
“是的,我歡喜她,應該沒錯。”
“你也歡喜周亞男,還歡喜周紅霞?”
“嗯,沒錯,以前我會否認,但死過一回後,就不想再那麼虛偽了。”韓大聰說道。
韓如雪皺眉道:“愛情不是隻能一對一嗎?你同時歡喜幾個,又怎麼算得上愛情?”
“這個……”
韓大聰老臉一紅,吞吞吐吐地說道:“估摸著這叫‘博愛’吧。”
“犯嫌。”韓如雪轉過身去,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