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是……”孟卓爽百口莫辯,想解釋清楚,卻又曉得那樣隻會弄巧成拙。
她禁不住狠狠翻了韓大聰一眼,這廝,隻是叫他裝一下男友,一塊吃頓飯應付一下就ok了,他為什麼自作主張搞得這麼誇張?
這不是逼自己下不來台嘛!
“嗬嗬,小韓啊,阿姨也沒得權利多說什麼,也就也還是建議,你多斟酌斟酌再做決定,省得以後轉賣起來麻煩。”蘇辰又對韓大聰一團和氣地說。
也不能說她勢利眼,誰不想含辛茹苦養大的女兒把來過上不愁吃穿的生活?
如果韓大聰一擲千金,徑直買了一棟別墅,讓孟卓爽住的話,那篤定是最好的。
也就嘴上還是得禮貌一下,而且必須得說清楚
婚前是不可能讓女兒住裏去的,這是原則。
“麻煩?”韓大聰卻是一擺手,不拘小節說道,“這有什麼麻煩的,即使以後不歡喜,或者碰到更適宜的地方住,那就把房子空著好了,賣了為什麼呢?”
“好吧……”蘇辰被他這“土豪”的“土”氣又震了一下。
韓大聰才不在意“土”呢。
他也沒得專門炫耀自己有錢的意思,隻是率性而為
既然真不在乎這點錢,買房當買玩具,又何必裝作很慎重的樣子?
韓大聰也沒得那種惡趣味,比如先裝窮讓人看不起,然後再展現“真”麵目,刺瞎對方的眼睛。
同樣,他也不會專門為了炫耀,就趁早準備極為高檔的衣服、手表什麼的。
有那些個精力,還不如把時間用來習武
自從突破到化境過後,以前習武是受罪,現在則是最爽的享受。
比被專業按摩師按摩更爽的感到。
“也就今天可能是買不到徑直可以住的,所以還是得去阿姨家借宿一晚,難為情打攪了哦!”韓大聰又說道。
“嗬嗬,不打攪不打攪。”蘇辰幹笑。
坐副駕駛座的季曉茗如何不曉得韓大聰在和孟卓爽母女倆鬧著玩兒?
她始終笑嘻嘻的,也不多說話,悠然自得的樣子。
蘇辰在過問了一下火車站揍人會不會有遺留問題,在得到韓大聰否定回答後,便又把話題朝季曉茗身上引。
“不曉得這位女士是……”
“我叫季曉茗,道號永元子,是一名女冠道士。”季曉茗自我介紹,省得韓大聰胡言亂語到自己頭上,“也略懂醫技,是韓大聰醫學方麵的老師。”
孟卓爽當然曉得季曉茗的奇妙醫技,一臉敬佩的說道:“季居士您可別謙虛哦,您要也是略懂醫技的話,我們這些漢醫大出來的,可就隻是學步的嬰兒了。”
“卓爽啊,你這就不對了。”韓大聰插嘴道。
“卓爽?”孟卓爽展現惡寒之色。
這廝,真是討厭啊!
一聽自己媽媽叫自己卓爽,就跟著叫了,這樣得寸進尺,真的好嗎?
也就她也不好糾正,悶悶地說道:“什麼不對了?”
“永元子雖然挺顯老的,但也不需要‘您’啊‘您’的,這不是在傷口上撒鹽嘛!”韓大聰樂嗬嗬地說道。
“你敢說我顯老?”季曉茗怒喝,回頭就是手指一甩。
突突突!
三根銀針刺向韓大聰的臉。
韓大聰輕飄飄把手一揚,全部夾住。
兩人露的這一手,蘇辰通過後視鏡看得一清二楚,立馬就驚愕了。
以至於及時一腳踩下刹車,也還是撞上了忽然超車的前麵那輛車的車屁股。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