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入雲的鐵塔,是南京最高的建築物,站在頂層,可以把整個南京攬在眼裏,每一條擁擠的街道,古色古香的樓房,忙的不可開支的小販,因此許多人慕名而來。
今天卻是一片寂靜,隻是往上,隱約有打鬥聲。
十幾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圍住一個黑衣女子,出手招招致命,顯然是下了殺心,女子不敵,隻能慌亂的避開攻擊,身上傷口肉眼可見的在增多,很快,女子就被人擒住雙臂,壓著走向塔圍。
後麵一身著西裝的俊美男子拍著巴掌漸漸走近,陰沉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卻是難得的帶上了一絲讚賞。
“不愧是那個組織出來的賞金獵人,必死無疑的單都敢接。”
他略過了女子,卻沒注意到女子一閃而過的幽深,肖恩望著下麵的城市,眼裏滿是喂歎,“南京啊,這個東邊最繁華的地帶終於被我踩在腳下,終有一天,會是我的囊中物。”
“你說,把你從這裏推下去,如何?”
“好啊!”
似乎沒想到女子會這樣回答,肖恩回過頭,一把短刀從他臉上滑過,饒是他躲的及時,還是留下了一絲血痕,不深不淺,眉骨到嘴唇,剛好破相。
蘇顏衣唇角微勾,踏著貓步,宛如吸血鬼女皇,落魄又優雅,傾吐出極為殘忍的聲音。
“不如,我推你下去。”
肖恩瞬間反應過來,這女人,一直都在偽裝,原本扣著蘇顏衣的下屬,一個接一個木納的倒下。
肖恩慌了,歇斯底裏的叫喚,“是你對他們下了毒。”
直到完美的解決最後一個,蘇顏衣才舍得理他,不過表情很是無辜。
“見血封喉的毒藥成本太高,我隻能給他們用最低級的迷藥,越興奮激動,迷藥的作用就加速的越快,誰叫他們剛剛打我打的那麼用力。”
摸了摸自己身上看似頗為嚴重的傷,蘇顏衣嫌打擊的不夠,又自顧自的說道:“也是你沒調教好,我故意讓他們擊中,引你出來,沒想到他們連一個要害都沒傷到。”
肖恩徹底崩潰,就算下地獄,他也要拉這個女人一起,不死不休。
掏出隨身攜帶的小巧槍支,對著蘇顏衣連發六發子彈,男子同時倒地身亡,收割生命的是胸口插著的一把短刀。
蘇顏衣抽出手腕上僅有的一把短刀,準備擋下,特製材料製成的冷兵器鋒利無比,也堅硬無比,忽然間一股灼熱的氣流包裹住她,除了眼前的景色發生了變化,前麵的子彈也變成了虎口。
沒錯,真的是一隻老虎的嘴,牙齒縫裏還卡著未進肚子的肉沫,散發著酸臭味。
蘇顏衣的短刀順著虎口的兩頰劃過,然後一個翻身坐上了虎背,一手緊緊從下麵勒住老虎的脖子,雙腿夾著老虎的身子,以防被甩下來,另一隻手拿著短刀在脖子上滑出一道血痕,滾燙的血珠順著脖子而下流淌著。
“吼吼吼”,生命受到威脅,老虎顧不得奇怪,甩著身子想把背上的人甩下來,裂開大嘴向後咬,奈何蘇顏衣攀的用力,它也不能把腦袋扭到後麵。
忽然發狂的直奔最近的大樹,蘇顏衣自然明白,收起了玩弄的心思,短刀直接刺入老虎心髒,刀尖貫穿到底,不留一絲餘地,可惜迷藥用完了,隻能親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