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你的手下?”魂捕成立的事情,田靜自然是知道的,胸前的標牌,還是田靜幫助設計的,自然一眼就認出這三人的來曆。
“應該是吧。”雖然魂捕隻有一百多人,在成立的之初,這些人蘇熠凡也都見過一麵,可他根本就沒上心去記,隻覺得麵熟,根本叫不出他們的名字。隻知道這樣三人組,是屬於魂捕戰鬥部門,這樣的小組共有十個。
田靜自然知道蘇熠凡這些天心情不好,也知道原因。這魂捕成立,其實是讓蘇熠凡吃了個暗虧,而且讓他有苦說不了。
可除此之外,田靜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要知道,蘇熠凡麵對的是政府和共基會,人家已經算是很客氣了,如果真的要對蘇熠凡下手,就算他的能力再強十倍,也無法與兩大勢力抗衡。
“別想太多了,我們去看熱鬧,這裏擺出的攤位好怪。”田靜說道。
的確很奇怪,在太康山水莊園擺攤已經讓人感覺很奇怪了,這些攤位就更奇怪了。沒有商品,沒有貨物,在每個攤位前,放著一個木牌,這木牌很顯然是統一製作的,上麵隻有兩個紅字‘交易’。除此之外,再沒別的了。
“你有什麼東西可交易的?”蘇熠凡同樣一臉好奇,他還是第一次參加交換會,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
原本以為,大家坐在會客廳裏,拿出一件又一件的寶物,客客氣氣的競價。
“你有什麼可交易的?”眼前的年青血徒反問道。
“我沒有別的,隻有精血。”蘇熠凡說道,這次交易會,他報著長見識的心態來的,除了提前準備了一些精血之外,其它的真的沒準備什麼,他也不知道其它的血徒需要什麼。
聽到有精血,年青的血徒張嘴笑了起來:“血奴丹十枚,隻要五滴精血,換嗎?”
“還有別的嗎?”蘇熠凡自然知道血奴丹是什麼,可他根本就沒有血奴,也不準備收血奴,這東西對他來說自然沒用。自從知道血奴的事情之後,蘇熠凡就很反感。
蘇熠凡不是衛道士,自從擁有了母親的靈魂之後,也沒少殺人,可他一直認為,死在他手中的人,都是該殺之人。那些人或許在法律上不是死罪,可在他心中,早已經被判了死刑。
可血奴完全不同,他們隻是一群無知的人,用生命換取眼前的美好生活。對這樣的人,蘇熠凡即不支持,也不反對,隻是覺得有一點點可憐。死了也就死了,他不為自願成為血奴的人感覺到悲哀,自然也不會主動去圈養血奴。
“沒有了。”見蘇熠凡對血奴丹完全沒興趣,而且蘇熠凡顯得太過年輕,那人閉上眼睛,等下一位交易者出現。
血徒不同於常人,血徒出現至今,前後也不過五十年的時間,血徒的體係並不完善。除精血、血圖、血奴、血奴丹等有限的幾樣東西,對血徒極有吸引力外,其它的都是身外之物,隻要成為血徒的時間在一、兩年之上,都不會其它的東西有興趣。
無論是錢還是權,對血徒來說,想要得到並不困難。
雖說交易會經常會舉行,可比起其它的交易會,血徒的交易會真的很無趣,翻來覆去能夠交易的隻是這幾樣東西。
一路走走停停,蘇熠凡對交易會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就當和田靜出來玩了。太康山水莊園,作為前朝留下來的一處古跡,還是相當不錯的。當然,這其中最吸引人的並不是山莊的本身,而是藏在山莊裏麵的九處溫泉。
北薊市處在北方,每年有六個月處於冬季,北薊市北麵,則是一望無際的草原。由於工業開發,大草原上到處都是現代化的工廠,草原沙漠化非常嚴重,每年在春秋兩季,都會有數次大規模的沙塵暴來襲。
夏天則極為炎熱,冬天又變得極為寒冷,從北方吹來的冷空氣,沒有任何阻擋,令北薊市的冬天,又幹又冷,有時候寒風之中,還會夾雜著許多沙粒。
由於地理位置和天氣的原因,早在十幾年前,就有人提出遷都。這個提議得到了很多人的讚同,可直到如今,遷都的事情依然沒有定下來。
原因不外乎兩個,第一在全國人民心中,早已經認定了北薊市的政治地位。第二是因為北薊市及周邊,有著大量的古建築。
這些古建築,代表的並不是建築本身,更多的是曆史和文化的一種沉澱。正是有了這種沉澱,無論遷都到哪座城市,都會給人一種輕浮的感覺。(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