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對所有的人來講都是比較難熬的,畢竟明天就要朝沙漠進擊了,去是一回事能不能回來又是一回事。當然在所有的難熬中二牛的難熬則顯得尤為突出,在這個不是很恰當的時候莫蘭告訴了他兩個不知是喜還是憂的消息,在二牛親耳聽到這兩個消息的時候,雙腿一軟睡了在床上。
這兩個消息分別是莫蘭也要去沙漠以及莫蘭懷孕了。
雖然懷孕是小情侶們之間不可避免的問題,但是對於現在的二牛來說他似乎還不能這麼早接受要當爹的事實。而且莫蘭的情況他也大致了解了,如果她被白發那個老家夥發現懷孕的話,鬼知道那個老家夥會使出什麼變態的招數對待莫蘭,還有他們的孩子。
二牛躺在床上思考著這些問題,他開始後悔自己為那些家夥做事了,拋棄他的好朋友以及他的親人們隻為了能得到某些東西。這實在不是一個好主意從某些方麵來講這是一個愚蠢透頂的主意,就像那些被組織控製的明星一樣,雖然擁有了耀眼的光環但是那些被印在身上的痕跡永遠都不會被洗掉。
二牛從床上坐了起來一臉迷茫的看著電視機,電視機裏的新聞正在報道著前不久發生的那些吸血鬼事件。
二牛跑到浴室躺進浴缸裏在一次把自己凍在浴缸裏,這種冷靜的方式已經變成了他逃避現實的方式。
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昔日的好朋友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第二天早晨八點鍾所有人都在路陸的房間裏集合,約翰尼和邁特沒有打算去沙漠所以他們兩個留了下來,其餘的人在和他們短暫惜別了以後踏上了旅程。
在阿普利的帶領下他們從烏魯木齊車站轉車到阿克蘇,再從阿克蘇坐車到距離塔克拉木幹沙漠最近的一個小城,在這座小城裏有特地為他們準備的駱駝以及鹽巴。
坐了一天一夜的車眾人的身體都有些散架了,不過好在他們所乘的大巴車是臥鋪車才減少了他們身體上的不適應。在吃過別具特色的新疆拌麵後,眾人趕在天還沒有黑幹淨前進入了沙漠。當然這都是在路陸的強迫下阿普利才帶他們在這種時候進入沙漠的,要是放在平時阿普利肯定會打死都不在這個點進入沙漠的,但是現在一家人的性命都在那幾個家夥的手中握著,自己想拒絕他們也得掂量掂量。
“我說魯莽的年輕人啊!這個時候進入沙漠那可絕對是找死啊!你要知道晚上的沙漠溫度可是非常低的,而且很難看地形。萬一碰上流沙的話恐怕我們這些人全都得完蛋,你要是想找死也行先讓那些家夥放過我的家人行嗎?”
路陸看著一望無際的沙漠早就有些急不可待,他知道在這片沙漠之中有一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家夥,而越早進入沙漠也就代表著能越早找到那個人搞清楚事實。所以現在他沒有閑工夫聽阿普利的鬼扯,這麼一大群異能者要是連這一片沙漠也闖不過的話那都可以去找棵大樹了結自己了。
“你隻要找準自己的方向就行,具體的位置我也已經告訴你了,如果你能找到的話最好,找不到的話那你和你的家人就可以去下麵團聚了懂嗎?最好不要和我耍花招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
路陸的狠話讓阿普利不敢在多言,雖然他的心裏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家夥抽筋撥皮,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一家老小他又不得不苟且偷生。他隻能去迎合這個家夥的意思,怎麼能讓他高興就怎麼來畢竟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阿普利用手擦掉眼角的淚水,現在他隻能選擇做一個軟弱的人。
在阿普利的帶領下眾人在沙漠中前行了好幾個小時,這一路頂著風沙幾乎是寸步難行,而且腳底下的沙子就像是水一樣,人的腳踩在上麵很容易陷下去。所有人都不懂為什麼路陸拒絕用駱駝代步,就連經驗豐富的阿普利都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選擇用腳代步。
小柒被路陸緊緊的裹在他的衣服裏,他不希望這次沙漠之行給小柒造成傷害。本來他是不想帶小柒進沙漠的但是他需要馬蒂,所以迫不得已的路陸隻好冒險帶著小柒一起進入沙漠。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周圍也是漆黑一片,實在是沒有辦法繼續前進了,路陸隻好吩咐阿普利找一處適合紮帳篷的地方,全體休息。阿普利接過小鼠遞給他的礦燈,百般挑選之後選擇了一塊地勢比較平緩的沙麵然後讓其他人開始紮帳篷,想在這種地方點燃火堆是比較困難的事情,所以沒辦法隻好先消耗礦燈的電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