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七嘴八舌的給小柒解釋了半天,小柒才依依不舍的放開自己手中的小花蛇,小花蛇從小柒手中逃掉以後慌忙鑽進了昆汀的嘴裏,嚇得再也不敢出來。
惹得眾人一陣哈哈大笑。
金杯車順著高速路一直往前開,也沒有注意到沿途的指示牌,很快他們就挺進了河北境內,一車子人在石家莊小住了一天養好精神以後,便直奔火車站而去。這一路上暢通無阻不禁讓所有人陷入了疑惑中,那個時候在高速路上追得那麼緊怎麼現在卻又不來盯著了?
難道此事有蹊蹺?
不過眼下眾人也管不上此事有沒有蹊蹺了,他們還有更嚴重的事情要操心,實名製火車票現在他們這邊還有好幾個沒有身份證的,不得已又在石家莊耽擱了幾天那幾個沒有身份證的集體去做假證了,在這漫長的幾天等待中路陸和二牛總是表現的很神秘,他們兩個時不時的會偷偷摸摸的在房間內,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所以他們把滿腦袋的疑問都丟給了安吉麗娜,但是安吉麗娜也是有苦說不出啊!從那天被三菱車追擊開始她就讀不出路陸和二牛的心思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想要讀他們心中的想法的時候總是會莫名其妙的頭暈眼花,就好像他們對自己有了免疫力一樣。
“其實我和你一樣不知道為什麼,也想去一趟新疆去沙漠裏麵,就好像是有什麼在召喚我一樣!”
這就是巨鼠唯一從兩人口中偷聽到的話了,然後在沒有其他什麼的了,對於這樣的一句話眾人皆是各自揣摩,但是始終都沒有品出來二牛這句話所包含的意思,當然他們也不可能猜出來。因為他們即將要去的新疆注定會成為某些人的葬身之地的。
又等了幾天所有人的身份證都到齊了,這下眾人收拾好行李直奔火車站,那輛金杯車他們選擇永遠的停在了那家酒店的門口,因為那輛金杯開起來實在是太拉風了,駕駛座和副駕駛完全都沒有門了,他們可不想在引起什麼轟動,所以隻好忍痛把那輛金杯車停在了酒店的停車位。
因為還沒有到返鄉的時候所以售票廳裏的人少之又少,二牛領著所有人排在了一個隻有一人的隊伍後麵,前麵的那個家夥似乎是個沒坐過火車的主,穿著一件白色的背心一條黑色的四分褲,頭上還戴著一頂鴨舌帽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他站在前麵不停的衝著售票員指手畫腳的,售票員聽了好半天都沒有聽清楚這家夥到底要去哪,隻好讓他先去一邊總結一下語言然後再過來買票,二牛也在後麵跟著起哄,前麵的那個人漲紅著臉看了一眼二牛然後跑到了一邊。
二牛掏出自己的身份證正欲買票卻想到自己的兜裏沒有一毛錢,隻好尷尬的衝售票員笑了笑。
售票員看到這個肌肉帥哥朝自己露出了笑容有些不好意思,慌亂之下把二牛的身份證給掉在了地上,趕緊鑽到了桌子底下去撿二牛的身份證,馬蒂在後麵看到前麵半天沒有動便帶著昆汀跑到前麵去了,他把所有人的身份證拿在自己的手中,又從口袋裏掏出了剛剛在街上買的報紙,把報紙撕成片等到那個售票員撿到二牛的身份證後,把所有人的身份證以及報紙片遞給了售票員,並告訴了售票員他們要去的地方。
售票員接過馬蒂手裏的報紙片和身份證,然後指著二牛問道。
“這個也是和你一起的嗎?”
“對,我們就要今天的最好是下午就能走的”
售票員哦了一聲然後盯著手中亂七八糟的身份證和那些報紙片愣住了,她轉過頭看著馬蒂但是馬蒂早就不見了隻剩下一副呆愣愣的昆汀,昆汀大張著嘴從他的嘴裏攝出了兩道紅色的光,售票員搖了搖頭,把那些報紙片放進了抽屜開始辦理馬蒂他們所需要的火車票,那個戴鴨舌帽的家夥在旁邊背對著眾人不知道在口袋裏摸著什麼,等到二牛他們買好票以後那個戴鴨舌帽的家夥掏出三張身份證和一遝鈔票遞給了售票員。
“今天下午三張去新疆的硬座。”
說到硬座的時候這個家夥的臉色明顯的有些不好受,不過這也難怪他們這次任務的經費有些緊張,所以他們根本就買不起臥鋪,買好票以後戴鴨舌帽的家夥出了售票廳朝火車站停車場走去。
那名售票卻陷入了昏迷之中,後麵買票的人看到睡著的售票員後都紛紛去了別處人少的地方買票。
“你小子行啊!還是軟臥真不是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