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容說道“你們突然造訪,是怕我會借著大雨逃跑嗎?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們大可不必,我現在身上還有傷沒有好,又被捆成這個樣子,還是再地牢裏麵,外麵有層層的守衛,還有你這個妖孽活動在不遠處,你們怕什麼啊?”
袁天說道“我們其實這是很重視你的表現,真的,雖然你們夫妻聯手都敗給了我,但我知道你和你丈夫青山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必須要小心些,否則萬一要是真被你給跑了,那我們的麻煩可就大了,雖然你並不知道我現在發展成了什麼樣子。”
水容隻是笑了笑,並沒有再多說些什麼,袁天說道“好了,老實的待著吧,要不然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說真的,我現在越來越不需要用你作為對青巒宗的威懾了,就算是沒有你,青巒宗現在照樣也不敢貿然進攻我了。”
然後袁天和張老就上去了,一路上袁天的眉頭都緊鎖著,張老看出了不妥,問道“怎麼了?你還在擔心什麼嗎?”
袁天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會出什麼事情,我的第六感一向很準。”
然後袁天對負責這裏守衛的人說道“馬上給我加派雙倍的看守人員,就算是雨下的在大,也不許有人擅自離崗,另外再派人給我坐到水容的對麵去,死死的給我盯著她,有什麼事情立刻向我彙報。”
那人說了聲是後就下去準備了,然後袁天又打電話給屍蟞王說道“袁噬,你來地牢裏,對,就是關押著水容的地牢,你就給我坐到水容的對麵,給我死死的盯著她,千萬不能讓她給跑了,快!”
雖然袁天嘴上跟水容說自己已經不需要她作為對青巒宗的威懾了,但要是真讓她給跑回青巒宗的話,那青巒宗就等同於又多了一個地階實力的人,這樣以後要是打起來的話是會非常麻煩的。
而且水容可以幫助袁天爭取到更多的時間,袁天相信自己的發展速度肯定是要比青巒宗快的,能拖一會兒是一會兒,要是沒了水容,青巒宗真的就是毫無顧忌了,真的有可能會不顧一切的打上門來。
況且水容本身也是一筆巨大的財富,隻要青巒宗出的價錢足夠,給的利益讓袁天寧願冒著風險的放水容回去,袁天也是不介意放她回去。
所以說可千萬不能夠讓水容給逃跑了。
張老說道“不至於吧?做好防水工作不就行了,用不著在把袁噬先生給招來吧?”
袁天說道“總之我的感覺很不好,小心一些總是沒有錯的,況且不光是有水容自己逃跑的可能性,這種天氣青巒宗趁機搞偷襲也不是沒有可能,咱們的警戒和防禦可千萬不能因為這場雨而鬆懈下來啊。”
張老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我這就去看看。”
袁天和張老都沒有看到,在黑暗之中,水容深深的吸了一口越來越潮濕的空氣,表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瘋狂和猙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