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後
微風吹起了衣角
你決心放下一切
開始一段旅行
你說這是你的夢
是你腳印的請求
我點了點頭
為你斟滿一杯濁酒
每晚疲勞地坐到椅子上,才感覺真真切切地過了一天。人生最重要的並不是努力,而是方向。壓力不是有人比你努力,而是比你牛叉幾倍的人依然比你努力。即使看不到未來,即使看不到希望,也依然相信,自己錯不了,自己選的人錯不了,自己選的人生錯不了。第二天叫醒我的不是鬧鍾,其實,還是夢想。
經過這大半年的努力,遊戲代理給其他公司,在ios越獄平台上線測試了。測試的結果並沒有預想中的好,這倒也在意料之中。畢竟這款遊戲太過重度,操作要求甚至比大部分端遊還要高。
辛運的是,玩家的質量很高,能下載遊戲的基本都成了我們的核心用戶。看著玩家的數量在平穩的增長著,群裏麵的討論也激烈了起來,每天都有人因為boss的打法吵得要動用管理員的權利調解或者禁言。
忙碌了一年,終於可以趕在年底好好的休息一下了。天氣漸寒,大腦像是被冰封了一般,開始遲鈍起來。晚上睡的越來越早,早上起來的卻越來越晚。到了十二月才發現,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也不是相愛不知,是冬天被窩裏和被窩外的距離。
今天的鬧鍾響的特別早,雖然很想睡個懶覺,但是心裏一個聲音在提醒自己,如果再不起床,就要錯過回合肥的火車了。這半年來忙的甚至沒有參加兩個最好的朋友的婚禮,正好乘著現在一段空閑的時間,回去看看他們。
王也的新房已經裝修好了,這次聚會的地點就定在了他家裏。到了合肥火車站,小白楊早已在站外等候,沒變,還是那麼“老氣橫秋”的。我們宿舍最小的一個,經常說著自己三十歲結婚的男人,現在已經是兩個娃娃的爹了。
到了車上,看到了兩個小家夥正在和媽媽做遊戲,見到我倒是不怕生,叔叔長叔叔短的很是懂事。果果和橙橙是龍鳳胎,果果是哥哥,橙橙是妹妹。看到果果肚子上、胳膊上、腿上一圈一圈的肉,讓我不禁想到了米其林。橙橙倒是清秀得很,這樣也好,長大了威猛的果果才能保護好柔弱的橙橙。
從火車站到王也那裏不算遠,大概20分鍾。王也夫妻倆正忙活著燒菜做飯,童學姐在客廳哄著懷裏哭鬧不停的孩子,應該就是她家的小石頭。看到一個帶著眼鏡的生物出現在眼前,小石頭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了我這裏,漸漸停止了哭惱,好奇的盯著我的眼鏡看。
小石頭的大名叫孫沫童,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童學姐起的,這樣文藝又蘊含著深意的名字也隻有大才女才能取得出來。就在我逗著小石頭的時候,孫宇(童學姐的老公)拎著兩瓶酒回來了,看來今天是要不醉烏龜了。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緣故,躺在床上,腦子開始不受控製的胡思亂想著。一會想著遊戲是不是有什麼致命的bug,一會想著萬一遊戲火了怎麼辦,一會又想著花花的花店聖誕節、元旦節應該做什麼活動呢,還有勝姐到底能不能拿到律師資格證,顏顏什麼時候能不再逗逼找個對象呢..
十二月,去西藏,並不是特別好的選擇。不過,幾個人的休假時間很難趕在一起,又不想在節日裏看著擁擠的人潮,協調了很久,也隻能在這個時候前往心中神聖的地方。西藏是中華人民共和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神聖不可侵犯,藏族人民是中華民族大家庭中的重要一員。作為受過高等教育的年輕人,花花一群人牢牢的記住了這句話。
其實可欣之前來過這裏一次,不過並沒有好好玩,那個時候她還像是一匹野馬,隨著性子在祖國的大江南北遊蕩著。今天在布拉達宮朝拜著神聖的佛像,明天可能已經悠閑的在青島的海邊吃著燒烤喝著啤酒。大學時候駕馭了無數男人的女王,畢業這兩年,卻一直一個人,身邊再容不下其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