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瑤見狀悄然離去,她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何時該出現,何時該退走。玉玲瓏心有不甘,她沒有離去,而是靜靜的站在一旁。她是張逸仙的原配發妻,沒有理由離去,更沒有理由退讓。柳兒似乎意識到了這一點,貝齒輕啟在張逸仙耳邊說了幾個字,便閃身離去。
柳兒的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惹得張逸仙心裏很不爽,就好像到嘴的羊肉又自己跑了似的,除了失落再無語可以形容。不過回想起柳兒臨走時說的那句話,不僅讓張逸仙精血倒流,直衝胯下外陽之地。玉玲瓏無奈,她知道自己站著不動,張逸仙是不會離去的,但他的心裏卻是一萬個希望她立馬消失在自己眼前,盡管她很美,美的能讓天下男人甘願為她做任何事,隻要博得美人一笑,死也足惜。
張逸仙不是不知道玉玲瓏的美可以顛倒眾生,卻終究無法過了褻瀆女神這一關,或許之前對玉玲瓏不滿時,他有過這個決心要了她,但最終還是被一股力量給駁回。
玉玲瓏似乎並不急著將自己的身子給了張逸仙,她在等,等有一天張逸仙能夠不受那道意念的駁斥,她便大功告成。到那時,恩愛纏綿,不離不棄。
“夫君,記得元嬰之道,切莫懈怠。”玉玲瓏勉強的擠出一絲微笑,在空氣中留下一句令人回味的話,輕點扶搖翩然離去。
立於原地的張逸仙沒想到玉玲瓏會鼓勵自己去私會柳兒,一時間頭腦短路,不知是憂是愁。連他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何有玉玲瓏那樣的美豔嬌妻還要去與慕容詩雲的婢女糾纏不清。
凡是有些內涵的男子都喜歡養些花花草草,一方麵是為了陶冶情操,一方麵可以移情思定,對著花草演習自己博大精深的內涵。但也有少數人不以花草為寄托,直接以仙山神女的美妙幻覺為幽深之所,去苦練陽功。
張逸仙沒有這樣的閑情逸致,也不會學著他人偷情於槐樹下溫暖於香肩去做些見不得人的事。
若不是柳兒的調戲,也不會引起自身一聯串的反應。張逸仙心裏琢磨著柳兒為何要讓他去客棧一敘,這不明擺著想要占自己便宜嗎?
揣著忐忑的心情,張逸仙踏步在邯鄲城中的一條不知名的街道上,抬頭收索著來鳳客棧的招牌,開始還能感知到柳兒的方位,後來就越來越模糊,直到完全消失,以柳兒的修為要想隱瞞張逸仙,幾乎是不費吹灰之力。
“嗖,,,”行走之際,張逸仙腦後突然傳來一道破箭聲,何人這麼大膽既然敢暗傷本少爺,張逸仙心裏想著,直到扭過頭去才看清此人長相,由於剛才尋找客棧太過專注,以至於沒有察覺身後有人跟著。駐步後望,此人他並不認識,但又似乎在哪見過。
“你是何人?是不想活了嗎?”張逸仙伸手接住那支仍有餘力的黑羽長箭,厲聲問道。他本來可以一招將其擊斃,但想來此地不比天機界,要是自己揮手間製人於死地,定會惹來眾人非議。
“張逸仙,找你好久了,總算是把你給挖了出來。”自個子不高的年青人身後走出一個長像與放箭男子神似的萎縮男子。居然是東瀛國太子,他既然在四百多年前的冥界災難中沒死。
“你二人是雙胞胎?難怪本少爺覺得在哪見過呢,原來是這麼回事!說吧,找本少爺何事,,,糾正一下,不是挖,是找。”張逸仙今天心情不錯,便與這二人多說了幾句。
“本太子說是挖出來的,那就是挖出來的,你管得著嗎!”貌似東瀛國太子的腦袋自四百年前被張逸仙刺激後,就一直沒恢複。
張逸仙心裏好笑,本少爺就陪你這兩個傻子玩玩,“你們不是喜歡挖嗎?那好,,,”張逸仙說著,一掌拍出,將地麵振出一個巨大的深坑,然後將其中一人直接拎起丟了下去,再次拍出一掌將不遠處的一座沙堆盡數遷移過來,把剛才那個愛挖的家夥給活埋了,而後指著一旁的鐵鋪道,“裏麵有工具,慢慢挖,一時半會他死不了。
待張逸仙走後,身後傳來了急促腳步聲與鳥叫的嘶喊聲,張逸仙不通東瀛國的語言,故此不知道後來的人嘴裏亂叫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