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此人是修行中人,自然能看出張逸仙的實力要高出他一個境界,照理說實力低的見到實力高強的因該避而遠之,可此人居然有恃無恐,而且還以這種神情怒瞪自己。
通過觀察,張逸仙得出一個結論,眼前的這個壯漢隻怕是與宓寡婦有曖昧關係,不然又怎會以低微的實力麵對一個周天巔峰境的高手而不魏巍。
唯一的解釋便是此人心生醋意,有揮刀捍衛尊言的可能。
張逸仙並不理會,而是開口再次道出,賒賬的請求,他不想因為一點小時,就與人大動幹戈,一旦出手,彈指間便能要了這些人的性命,灰飛煙滅也就成了必然。
“竟然如此無禮,吃飯不給錢還這般囂張,真當我雁門無人否?”內室又走出一個大塊頭比之先前那個壯漢還要高大威猛。
一臉的凶神惡煞,身高當是普通人的二倍,以至於從屋內走出時,是側身低頭。先不管此人形體如何的威猛,光是手中提著的石鎖就重達三百六十斤,呼吸間塵土都被掀起渦旋,嗓音極大,張逸仙聽後,也是微微皺眉,沒想到這種小地方,還隱藏著此等凶人。
要說剛才的壯漢是為情婦打抱不平,那麼眼前的這個大塊頭,當是年久寂寞,手癢的想殺人。
可問題是,他殺得了張逸仙嗎?
“兩位幾番羞辱,少爺我就當是空氣,若再以惡語相擊,本少爺就不客氣了。”話畢不語,繼續漫步朝著門外跨去。
誰知,三步未齊,背後就傳來破風聲。張逸仙頭也不會,隨手一揮,一道氣勁正中飯館梁柱,嘩啦一聲,整棟木建酒樓轟然倒塌。
塵煙飄散,數名食客被當場砸死。
殺生造業,並非張逸仙心中本意,奈何世道所逼,生死天命,非一己之力可以痛改,五行輪回也是數數之法,非悟有大道天威之人可以享通。
也罷,既然是殺,一死是死,多殺也是殺,回頭之際,兩大漢已然做好了偷襲的準備。石鎖在大塊頭的控製下朝著張逸仙無眼飛來,麵對百十斤重的石鎖,張逸仙異常冷靜,因為他知道即使三千六百斤的重物砸向他,也無法靠近他的身體。
石鎖呈弧線飛來,離得張逸仙還有十丈遠時,就自行爆破,一時粉沫紛飛,勾勒出一個迷霧般的世界。
兩個大漢直到現在才認清自己的處境,以天命境對抗周天境,隻有死路一條,而且是死的很慘。
張逸仙虛空淩立望向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正在思索殺還是不殺的時候,街盡頭跑來了一個猶如豬妖的肥肥。
“二少爺,三子是沒日沒夜的奔跑這才憑感覺找回來的,是三子不好,三子再也不讓二少爺生氣了。”豬三大老遠的就嚷嚷,生怕二少爺張逸仙再給他一腳。“咦?艾瑪呀,這是神瑪情況,,,乖乖隆地咚,韭菜炒大蔥!居然還有比三子還肥的東西,真他娘的惡心!”豬三一見兩個膘型大漢立於廢墟旁邊,張口就罵。
淩立虛空的張逸仙差點沒摔下來,這豬頭還真是個開心果,被他這麼一鬧,自己殺念頓消。“三子,你身上有貨幣沒?”
“呃,麼得。不過有顆珍珠,,,是東街宓寡婦前些天送的。”豬三老實交代,生怕二少爺調查他與宓寡婦私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