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她身上的香味這般熟悉,她的長像雖然美豔,如同天人,感覺上熟悉,但自己卻又從未見過,這是怎麼回事。
香妃娘娘沒有說話,而是輕擺袖口,示意眼前的這些人退下。
張逸仙沒有要下跪的意思,令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沒有絲毫驚訝之色,貌似眼前的這位女子,隻是平常百姓家的婦人,與自己秋毫不犯。
“你可記得奴家?”香妃娘娘見張逸仙目若呆鵝,並沒責怪的意思,而是事先開口,引他回神。
被這麼一問,張逸仙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副很是邪惡的畫麵,但很快就被自己否定了。可這聲音,這香味,還有這滲人骨子裏的春意,足以說明,眼前的這女子,是自己認識的。
盡管如此,張逸仙還是搖頭,並未開口。
“也罷,夜雨終有消散時。你嘴上不說,並不代表你心裏不記得。”香妃娘娘嫵媚至極,一個輕微的波動,就足以平定三千將士誓死衛國而不得全屍的怒言。
張逸仙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的眼神已被香妃娘娘披於胸前薄紗下的神器,勾去了神智。不是他定力不夠,而是香妃娘娘的修為不知高出他多少倍。
一個女人要想勾引一個男人,無論這個男人定力如何,隻要在正確的時間用了正確的方法,那麼這個男人,便是進無可進,退無可退。
之所以張逸仙沒有感覺到香妃身上淩人的氣息,全是因為香妃有意收斂了強橫無匹的修為,如若不然,以他的實力,不足以站到現在。
望著眼前這個癡迷男子的眼神,香妃並不生氣,反倒是笑的動人。她這一笑,這才將張逸仙給弄醒,急忙從香妃胸前收眼回來,不再去看。
“怎麼不看了?你要是喜歡,奴家自可褪去衣裳,讓你看個夠。”香妃舉手輕指,媚態動人,極細的腰肢在與張逸仙說話間無趣扭動,更添幾分性感。
此語一出,從未臉紅過的張家二少爺張逸仙,頓時不知所以,臉頰微微發燙,再也沒有了剛才的無禮。
嬌聲再起,惹得張逸仙一陣哆嗦,因為他明顯感覺到,有股無形的氣息在壓迫著自己,甚至察覺到自己的皮膚都要裂開。
“還不開口,說,你此次前來,所為何事?難不成是想奴家了。”香妃娘娘再度開口,隻是此次的言語要比之前的份量重上許多,不在有溫柔的一麵。
張逸仙聞言,神色大變。忙是開口道:“娘娘莫要動氣,隻因夜黑如漆,腹中又無存糧,路過此地,想要吃上一頓好的,全是饑餓惹得禍。”
“好你個張逸仙,真是膽大包天,竟敢來皇宮找吃的,你當這兒是平家茅屋還是無門夜場,既敢這般無理。”香妃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自然知道張逸仙是在胡說八道。
“呃,實不相瞞,我是來找自家媳婦的。”張逸仙眼見蒙混不過,立即改口。此時,他已經基本肯定,香妃與秦家美嬌娘很可能是同一個人。不然,她又是如何認得自己,又為何身上散發的香氣與講話的口吻都和秦家美嬌娘這般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