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他村裏的人去上訪,即使接訪的上級不要求他去把人領回村裏,而是上級直接受理。最多也隻能比照工傷死亡的案例,把我們雙方召集到一起進行調解。前麵我就說過,這樣的話,我們的賠償額隻會少不會多。至於玉龍公司會受處罰那又是另外的事了,與王海生賠償額的多少不會產生一毛錢的直接或間接關係。姓萬的村書記不是傻子,他才不會去選擇賠償額反而少的方式方法呢。嚐試都不會,更別說去實施。
所以,想以上訪來解決問題對於姓萬的村書記來說,弊大於利。因此,我斷定姓萬的村書記百分百不會選擇上訪這樣的下下策。因為他不是老水,他不但不笨,而且很精明。
我把我的分析結果說給老水聽後,估計電話那端的他,已是頭如搗蒜,如雞啄米,隻佩服得五體投地,恨不得立即山呼英明。
我得出我的分析結果後,我就已經明確判斷出到工地去的那幾個混混,一定就是老水安排的。因為他確實沒有其他路可走,或者說他也沒有其他花樣可玩。我想,他這一步棋,也就是他垂死掙紮,苟延殘喘,最後一擊的體現。我隻要化解他這最後的一招,毫不留情的擊敗他這最後的瘋狂,這幾天一切的困擾都會迎刃而解,他的謝幕之作很快就將上演。
我問老水,早上你看見那個黃毛去吃早餐沒有?
老水竟然問我,哪個黃毛?
臥槽,和這貨在一起待久了,長此以往,我真的怕我會被他氣成腦血栓或者腸梗阻,心肌梗塞以及牛皮癬暗瘡之類的疾病。愣他媽,今後這貨要是向別人再提起認識我,提一次,揍一次。
我說就是那個你說的頭發黃黃的那個伢們。老水沒有理會我的聲音已經提高八度了,都快成G大調了,他依然不僅不慢的說,那個呀,我還真沒見到。
在得到他肯定的答複後,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兒響叮當之勢迅速掛斷了他的電話。我真的很害怕繼續和他通電話,我會得腦血栓或者腸梗阻,心肌梗塞以及牛皮癬暗瘡之類的疾病。
掛斷老水的電話後,我又緊接著給小四打了電話。一問,那幾個混混裏果然有一個頭發黃黃的家夥。
我的判斷很準確,既然姓萬的村書記打出了一筒,我正好又有一對,我不能不碰。因為一手爛牌,這一碰就聽張了,隻等你放炮了。咦,怎麼說到打麻將了。
我說,等阿三到了後,不要再招呼其他小兄弟了,你把工地上的民工集中一些,拿上家夥,把他們趕走,不要真搞,嚇嚇他們就好了。
為什麼我不讓小四招呼其他小兄弟呢,是因為對付幾個小混混,工地上的民工兄弟足夠了。二是怕那些小兄弟們一來就真搞,沒輕沒重的會搞出事。。
我真的不是怕把那幾個小混混打壞了,我隻是不想再節外生枝,這時候不宜再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