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don^tcrytongiht
當黑夜再次亮起來
babydon^tcrytongiht
就當做沒發生過一樣
你永遠都不會化成像泡沫一樣
難道你不知道嗎”
韓初念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你好,我是韓初念”看到是陌生的號碼,韓初念接起電話有些肅然道
“噗!哈哈哈哈,初念阿,是安麻麻啦!”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安…阿姨?!你…的手機號不是。?這個吧?”韓初念驚道
“哈哈哈,初念阿,你那一板一眼的吐字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還有要叫麻麻啦!”一個溫柔的女聲道
“……安。阿姨…”
“好了,我也不強迫你了,不過你遲早是我兒媳的,這個可是經過你爸媽的同意哦!還有這個是爵跡的電話,以後有什麼事,你就盡管打給他!對了,你到帝都了嗎?”
帝爵跡的?!韓初念聽完之後頓時有點汗顏…那,這…還是不要存了吧…?
“是的,阿姨,我已經到了。”韓初念應聲道
“真的嗎?!那我現在讓爵跡去接你,你在哪?!”
韓初念立即出聲阻止“阿姨,我已經離開機場,去往別墅了。”
“這樣嗎?那好吧,路上小心哦。”
“好的,阿姨。”
電話掛斷
韓初念看向車窗外不停變換的風景,心裏有些壓抑。
我的父母是警察,在八年前的一次行動中,突遭意外,至今下落不明。
在八年前,我十歲那年,母親的至交好友也就是安阿姨,決定撫養我,將我帶回了家裏。
我和安阿姨的兒子帝爵跡第一次見麵就很不愉快,那時,我隻記得,由於我性格十分的內向,又是第一次看到堪比王室宮殿還要華貴的別墅裏,所以十分的手足無措,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帝爵跡在一旁就一臉冰冷的說“你是腦袋不太好?還是個啞巴?”
當時,我的感覺就是,恨不得從來沒來過這。
安阿姨聽了帝爵跡的話,隨後就狠狠地教訓了他一頓,而從哪以後,我隻要遠遠的看到他的身影,就會非常迅速的躲開。
想來他也覺得我礙眼吧,所以,我盡量的也就不再出現在他麵前。
其實我站在他的角度想也是能理解,家裏突然來了位陌生人,像個啞巴一樣不說話,母親還為了她責罰了自己,還有就像塊木頭一樣,什麼都不會,當然喜歡不起來。
雖然生活在同一個屋簷下三年,但我卻跟他鮮少有交集,甚至三年來我們的對話沒有超過十句,很多時候他都是一副冷冰冰、不耐煩的樣子。
到了初中的以後,我為了能不跟他在同一所學校上課,硬是熬了兩個月的夜,考上了朝陽市的一所高級初中學校。
從那之後,我們就再也沒見過麵。
朝陽市的這所學校裏麵都是學習超好,學霸級的學生,鮮少有異類,而我,剛巧就是異類中的一個,但不要誤會,這是有原因的。
我上了初中以後,一次偶然的機會,我被朝陽市公安局特聘為犯罪心理學家,他們說我在犯罪心理方麵天賦異稟,資質優異,因為我也沒有什麼其他的優點,而且當犯罪心理學家也有獎金可以拿,所以……我就去當了。
雖然一開始是很艱難,麵對一些死亡現場,屍體血液,我幾乎一度的吃不下飯,還有一些狂躁變態的犯罪分子,因為一點點的失誤就可能導致一條人命的喪失,這讓我在心理上曾受過不小的創傷,也不止一次的想要放棄,不過,幸運的是後來也慢慢習慣了,還在初三、高二時期破獲了兩起國內重大連環殺手案。
因為在當犯罪心理學家時,通宵看案件都是家常便飯,有時候一天甚至連一頓飯都吃不安寧,還要每次都豁出去性命的去追截犯罪者,所以常年下來我就有低血糖了。
有著低血糖的我連武術都不會從而在逮捕時就會被犯罪分子打,每次臉上身上都會掛彩,在學校就會被認為是四處打架而留下來的,再加上有人看到我經常出入警察局,所以…雖然跟老師有說明,不過因為警方關係,同學們並不能知道,所以我從初中以來就沒什麼朋友,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
我在朝陽市住著的是安阿姨給我買的房子,但是不想除此之外還給她添麻煩,所以我一直用的都是做犯罪心理學家掙得的錢度日,一次大概有四千塊吧,因為想要在大學時期自己交學費,所以一直都有存錢,所以平常的日子過得還是比較清苦,但還是沒曾動過安阿姨給我的黑卡。
本來我是順順利利的考上了高中,上了高一、高二兩年,就等上大學之後,就自己獨立,不再住安阿姨給我買的房子,然後也跟…帝爵跡不再有什麼見麵的機會,結果卻偏偏事違人願。
在高二的時候,因為在逮捕在國內地區犯罪殺人有著恐怖名號“黑色吸血魔”連環殺手的過程中,我不幸成為了最後一個受害者,不僅身體被注射了大量迷幻麻醉的藥物,導致我昏迷了整整一個多月,最要命的是脖頸處的有一處很深的刀傷,隻要稍微一動血就會不停地往外冒,不過最後,還是成功逮捕了犯罪者,所以,我不曾後悔過。
安阿姨找到我的時候,我還在醫院昏迷不醒,安阿姨從警方那知道了情況,我醒來時聽醫院的醫生說安阿姨哭了好幾個小時都停不下來,最後還因為,體力不支加上打擊太大,而暈了過去。那時的我想要起來,去看安阿姨,但是全身卻使不上一點力氣,脖子掙紮著一動,血又流了出來,痛的我臉色煞白。
最後聽說安阿姨已經沒事了,我才忍不住睡過去,後來,在我醒著的時候,安阿姨每隔幾天就會來,她那麼忙,還要來看我,我有好幾次都想要說,不用來看我,我很好。但是,話卡在喉嚨裏,就是怎麼也說不出,因為…我連發聲的力氣都沒有。
在這期間我有聽護士說帝爵跡來看過我,不過,當時我還在昏迷,所以不知道是真是假,我也不清楚他是不是知道了我是犯罪心理學家。
這之後,過了整整兩個月我才完全恢複。
安阿姨卻說什麼也不讓我留在朝陽市當犯罪心理學家,最後還是朝陽市和帝都兩位警察局局長出麵協調,加上我的勸解,才讓安阿姨勉強同意,我繼續當犯罪心理學家,不過代價是我必須回帝都跟安阿姨住在一起,還有不可以直接參與犯罪分子的抓捕行動。雖然,我是覺得,不直接參與是不太可能的,但還是在表麵乖乖應下了。
但,令我感到壓抑的並不是這個,而是我從今以後就又要跟帝爵跡住在一起,我們還在同一所高中,同一個班級,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這…簡直是噩夢。
“唉——”艱難的歎了口氣,我回到了帝家的別墅,但願,帝爵跡不要太怪罪我,畢竟我也不想是現在這樣的局麵。
一回到帝家,管家就立刻出來迎接她了。
“燦暖小姐,您終於回來了,行李都已經給您整理好了,還是原來那個房間”管家,笑容滿麵朝著韓初念道
“謝謝封伯伯,還有你不用叫我小姐,叫我初念就行了,那個稱呼不太習慣。”韓初念有些不好意思道
“初念小姐,還是一如既往的待下人脾氣溫和啊,不過,這是這麼多年的習慣了,一時之間要改,也還改不過來阿,小姐體諒體諒吧。”封管家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