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陳俊羽等一幹人等就被倔強警花帶到了臨海市警局裏。一進市警局,陳俊羽就感覺有些空,偌大的一個市警局停車場竟然隻有零星的幾輛警車停在那裏,而且在警廳裏麵工作的警察也就隻有那區區的10幾人。這讓陳俊羽不由得有些納悶,但是還沒來得及向倔強警花問清楚緣由,就被倔強警花帶進了審訊室。
審訊室不大,裝飾也極其的簡陋,50多平方米的狹小空間內,除了正中心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台液晶電腦與一台照明燈外,其餘的也就隻有兩把挨著辦公桌的椅子了。
倔強警花一臉冰霜的讓陳俊羽坐在一張椅子上後,自己拉過另一張椅子坐在了他的對麵。
此刻倔強警花瞧著對麵一臉不以為然的陳俊羽,心裏有些不舒服的嘀咕道:怎麼似乎隻要遇到了這個臭混蛋就會倒黴啊!昨天在咖啡館就被他看了自己的裙下春光,奪走了自己保留了22年的初吻,現在又因為在執行任務時碰見了他與人鬥毆,而將他帶回警局來。本來這事是不歸倔強警花管的,但現在整個市警局的同事們都忙著監控各大關卡去了,沒人處理,也隻有她自己親力親為了。想到這裏,倔強警花不由得用那幾乎可以殺死人的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坐在對麵懶洋洋的打著哈欠的陳俊羽。
陳俊羽瞧著一臉冰霜的倔強警花,心裏沒好氣的嘀咕道:靠,今天這娘們是不是吃了火藥啊!從自己遇見她開始她就沒給過自己好臉色看,靠……我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啊!
倔強警花沒理會陳俊羽那有些鬱悶的眼神,打開筆記本,開始替陳俊羽做起了筆錄。
“姓名?”倔強警花的聲音冷冰冰的,不帶一絲感彩。
陳俊羽瞧了一眼對麵板著張俏臉的倔強警花,嘴裏嗡聲嗡氣的答道:“陳俊羽。”說完,陳俊羽在心裏沒好氣的嘀咕道:好歹也是見過兩次麵的老熟人了,用得著這麼冷嗎?
“說什麼呐!我聽不到,大聲點。”倔強警花瞧不慣陳俊羽那副無賴的樣子,不滿的大聲吼道。
這聲音太大,把陳俊羽嚇了一跳,回過神來,陳俊羽瞧著對麵一臉興奮的倔強警花,頓時心生一計,大聲的回敬道:“警官!我叫陳!俊!羽!”陳俊羽特地把自己的名字叫的特大聲,就像是在部隊時回首長的話那樣嘶吼著叫道。
這下子輪到倔強警花嚇了一跳,緩過神來,倔強警花揉了揉被震得發麻的耳朵,“噌”的一下站起身來,惱怒的吼道:“你叫那麼大聲幹什麼,我又不是聾子!”
陳俊羽瞧著胸部急劇起伏著,一臉慍色的倔強警花,眼帶戲謔之色的調侃道:“警官!是你叫我大聲點的,這不能怪我啊!”嗬……小丫頭片子還想跟我玩,你還嫩了一點!
倔強警花聽完後,不得不一臉悻悻之色的坐了下來,隨即在心裏恨恨的嘀咕道:臭流氓,現在先等你得意一會,等下有你受的。平複了情緒之後,倔強警花接著問道:“家庭住址?”
陳俊羽對這繁雜的程序頗為無奈,沒辦法隻能機械化的回答了聲:“香林路月城花園一幢B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