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要發生什麼,為什麼我突然間如此心慌?”
陳蓉雙目不解的望著丹王閣方向,突然之間,又是感覺到一陣暈眩。
“陳管事,你沒事吧?”
看到陳蓉身形突然趔趄,幾名陳蓉平時培養的死黨靠過來扶住了她。
這幾名宗級強者,平時沒少仰仗陳蓉爺爺陳大師的照顧,對於陳蓉,自然也是忠心無二。
“告訴大家,都警惕一點,我有預感,今天可能要出事,冰雪劍,萬萬不能有失!”
陳蓉撫了撫微微暈眩的腦門,對身旁的死黨吩咐道。
冰雪劍,是她主持拍賣的第一件至寶,她絕不允許自己業績出現任何意外。
“是!”
那名死黨聞言,很快將陳蓉的命令傳達了下去。
與此同時,丹王閣住宿區,秦安已經來到了紀含香的住所,是一間一廳一室的上等客房,比起侍女們的單間客房,管事的待遇相對而言已經很不錯了。
“含香!”
看著躺在床榻上麵色枯黃,此刻不知是昏厥還是熟睡的明顯有些像美人遲暮紀含香,秦安情不自禁的喊出了聲。
“秦安?”
紀含香並沒有睡著也沒有昏厥,她感覺渾身都在發痛,隻是在強撐著小憩。耳畔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來的突兀,紀含香甚至不敢置信,但還是虛弱的抬起眼簾。
抬起眼簾,映入眼簾的最先仿佛是渾渾噩噩的混沌,爾後是管老、吳老,最後才是秦安。
看到秦安的時候,紀含香仿佛瞬間精神了許多,緊接著就要坐起身來。
往日堅強鎮定的紀管事,不知為何,在這一刻突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脆弱。
她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想象中的堅強,曾經自以為的堅強,隻是因為在脆弱襲來時看不到所謂的依靠,適才把那當作了堅強。
“秦安……信物我給弄丟了!”
紀含香微微坐起來一些,虛弱的咬著貝齒低吟道。
那天和秦安分開後,一回來她就將秦安留下的印記信物放到枕下,但第二天早上一醒來,就發現印記已經不見了。
念及至此,紀含香似乎想到了什麼,頓時沉浸在恐懼中,香肩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
“沒事的,丟就丟了!”
秦安看到這個樣子的紀含香,直接坐過去將其擁住,手掌輕輕拍著紀含香的藕背:“不怕不怕,我回來了,一切都會雨過天晴的!”
“嗯!”
紀含香低吟一聲,隨後將螓首埋到秦安懷裏,一如那天在客棧,秦安帶著她殺出重圍那般,緊緊的靠著秦安的胸膛。
“能夠再見到你,真好!”
呼吸著秦安身上熟悉的氣息,紀含香突然“咯咯”的笑起來:“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怕,連再見你一麵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