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活口的有十幾人,其中秦安印象最深刻的,便是炎鸞偷偷跟蹤的那個黑衣人。
在他看來,這個人地位一定不低,可以對眾守衛下令,還能隨時來到天皓修煉的大殿,恐怕沒有點地位是行不通的。
“你叫什麼?”
看著被抓起來的黑衣人,秦安緩緩走過去問道。
秦安一向不喜歡囉嗦,他覺得像逼供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找最合適的對象,就像此刻,最合適的,一定要是這些人中地位最高的。
“裘海!”
黑衣人捂著氣血翻騰的胸腔答道,麵對秦安,他當真是感到威壓十足,而且他剛剛還被天皓打傷,此刻也有些中氣不足。
“你在聖火堂是什麼級別?”
秦安直視著裘海的眼睛問道。他說話的同時向裘海施加威壓,也是在暗示對方,如果不如實作答,可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回秦帝,我是聖火堂的堂主!”
“堂主?”
秦安聞言又特別注意了一下裘海,這個回答他倒是稍顯意外,不過按照他剛剛看到的情況來看,裘海身為堂主也是理所應當的。
“這麼說來,天皓對聖火堂下達的一切任命,都是由你經手的?”
秦安繼續向裘海發問道,如果要進行逼供的話,他覺得,這個裘海恐怕是唯一的人選,因為其是最有可能接近聖火堂全部機密的人。
天皓的其他秘密裘海可能不知曉,但關於聖火堂的,抓來的這些人當中,恐怕沒有一個人比裘海知曉的多。
“算是吧!”
裘海麵色發慌的道,說完又急忙解釋道:“不過襲擊木族的事並不是我的主意,是天皓強令聖火堂這麼幹的!”
裘海的回答讓秦安見識到了什麼叫做真正的隨風倒,天皓一死,裘海便將其出賣了個幹幹淨淨。
不過秦安也能理解這些,畢竟生死關頭,誰也會先顧自己。
“我不是問你這些,我想問的是,你知不知道聖火堂有多少成員,而他們現在又在哪裏?”
秦安說話時一直注視著裘海的反應,當他看到自己提問時裘海越來越慌亂時,立刻沉聲道:“你最好不要騙我,不然你將是這些人裏最慘的一個!”
裘海聞言麵色愈發的蒼白了,剛剛秦安斬殺天皓的一幕他都注意到了,不可謂不雷厲風行,而且對於秦安這位新劍帝,裘海也是有著很深的了解的,畢竟在過去的幾年間,別人的名頭他也許沒有聽過,但秦安的名頭,在過去的數年之中那一定是如雷貫耳。
秦帝二字,也是他最近幾年聽到過最多的一個。
秦安的手段和實力,他多多少少還是了解的,他怎麼敢有半點隱瞞,更何況,天皓剛剛還無緣無故地遷怒了他,他又有什麼理由為天皓死守秘密。
“我可以交代!”
最終,仿佛是決定了什麼,裘海看著秦安鄭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