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水浸泡得雪傾傾肌膚紅嫩細滑,由於又羞又怒更是紅得仿佛可以滴出血來。淺棕的雙眸倔強的溢著點點淚花,皓齒緊咬下唇,紅嫩的小臉撇向一旁,雪白的天鵝頸映入夜斯爵幽深的瞳孔之中。
“滾!”夜斯爵從雪傾傾身上翻起,冷漠的轉身,整理著自己墨黑的衣袍。
雪傾傾連忙起身,雙手擋胸走到不遠處,將夜斯爵脫下的衣袍胡亂穿在自己身上。
“你這衣服我不懂穿吖。”古人的衣服過於煩瑣,雪傾傾不知該如何下手。
“……”夜斯爵一言不發,繼續背對雪傾傾。
“哎呦!”由於夜斯爵的衣袍過於大件,雪傾傾一個沒整理穩,摔在大理石地板上。
“唔…好疼。”雪傾傾側身蹲坐在大理石地上,雙腿微盤,白皙的小手捂著不小心磕地上的膝蓋。
“這便是你勾引本王的手段?”夜斯爵轉身,冷光射向雪傾傾。自己墨黑的衣袍套在雪傾傾身上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一般。
雪傾傾跪坐於地上,雙膝露於衣袍外,小手縮在寬大的袖中,心疼的揉著自己的傷口。腰帶扣得隨意,並不規範,導致領口大開,蝴蝶骨一覽無餘,酥胸若隱若現。
夜斯爵一步走至雪傾傾跟前,蹲下身子,麵無表情的伸手準備為雪傾傾將衣袍套好。
雪傾傾條件反射的抬手擋住頭與脖頸:“我發誓,絕對不是勾引你。”
瞬間激烈的動作,本就沒穿好的衣袍一下子打開。白嫩的渾圓飽滿圓潤,紅梅嬌滴滴的立於那雪白之上,忽的展現於夜斯爵眼底。
“啊!”雪傾傾胡亂的用衣袍將自己包緊,穿得不倫不類。
夜斯爵雙眸幽深,耳背發紅,轉過臉不看雪傾傾。伸手將雪傾傾身上的衣袍穿理好,便打橫將人抱起,走出溫泉池。
溫泉池外的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一度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
“我可以自己走的。”雪傾傾將頭埋在夜斯爵胸前,臉色微紅,說得小聲。
“你穿成這樣,如何自己走?”明明是問句,夜斯爵卻能說得如此毫無感情。
一路抱著雪傾傾出浴池閣,白芍一見王爺懷裏抱著衣裳不整的雪傾傾時瞪大雙眸,驚得手中為雪傾傾準備的衣物掉於地上,依舊久久反應不過來。
待四人離開後,兩個侍衛相互八卦著:
“王爺看似很疼雲小姐”
“以後迎雲小姐進入的好。”
……
夜斯爵直接抱著雪傾傾進入屋內,往軟榻一扔,便轉身冷漠離去。
“小姐,王爺是不是很粗魯,您都走不了路了。”白芍紅著臉,查看著雪傾傾。
“去去去,別詛咒我,你家小姐我還是黃花大閨女。”雪傾傾很是無奈,自己就這麼像與夜斯爵發生過什麼的樣子嗎?
“小姐您真的沒事?”白芍上下打量著雪傾傾,一臉質疑。
“經你這麼一問,我到是想起來了;我讓你守著溫泉池外,你人都守哪去了;你家小姐都被看光了,清白都沒了。”雪傾傾一想起溫泉池之事,就氣得咬牙。
“白芍回來拿浴巾了,再回去之時,王爺已經進入溫泉池。”白芍委屈的低著頭。
“哎,這也不怪你。好勺子,你先去幫我準備下洗澡水吧,我泡個澡。”穿著夜斯爵的衣袍,雪傾傾覺得渾身不舒服。墨黑的衣袍如夜斯爵的人一般散發著冰冷寒氣,寒氣將自己圍繞,仿佛不停醒著自己方才溫泉池裏的那一幕。
“好。”白芍轉身便去為雪傾傾準備木桶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