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以來也有七日了。
“公子,公子!”小婢女急切的喊到。
“小翠,怎麼了?”
“殿下,奴婢方才喂藥時,見著姑娘手頭動了一下。”
啊?染心狂走到床邊,看著素帳裏一張精致的臉龐。閉著的眼眸,像是在熟睡。臉上出現了這幾日都未曾有過得血色。
“小翠,把劉一手給我叫來!”
“是!”小翠急忙跑出了房間。
沒多久,“公子。”來到房。!間,劉一手向染心狂打了聲招呼,便直接走到床邊,放下醫藥箱,為這姑娘把脈。
好生奇怪,前幾日把脈時,這姑娘脈象微弱,幾乎已沒有救活的方法,若不是這位公子一直花重金用續命草吊著,這姑娘怕是早死了,也不會還存有一絲氣息,可是也已撐不了幾日。但今日把脈,這脈象為何如此活躍,除了一些皮外傷,傷及心脾的都已無礙,還有蘇醒的征兆,奇怪奇怪,難不成世間竟有這等起死回生之事。這脈把的劉一手自己心不隻是驚還是喜。
“劉一手,怎樣了?”
“恭喜公子,這位姑娘已無大礙,很快便會蘇醒。”
“哈哈哈,素問劉大夫乃是神醫,懸壺救世。這些天來,果然名不虛傳。小翠,拿賞來!”染心狂站起身笑著,雙手後背,拿著小翠遞上來的一大袋金幣,直接放到了劉一手的醫藥箱上。
“醫者仁心,一手並沒有做什麼,是這位姑娘洪福齊天。”
“該要的還是要的,劉大夫不必客氣。”
“老夫自是沒什麼功勞,既然公子非要如此,不如送幾壺十裏紅的好酒如何?”誰不知道他劉一手好酒,最愛的就是這十裏紅的願香酒。
“哈哈哈哈哈!”染心狂大笑,“行,明日,好酒自然送到。”
劉一手心裏還是冒出了冷汗。
……。
醫館裏,小徒弟早在門口張望,終於等到了外出行診的師父。
“師父可算回來了!”
劉一手完全不給予理睬,小徒弟跟在急匆匆的師父後,叫著“師父,師父。”可劉一手毫無反應。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快死的人,縱然有靈藥吊著最後一口氣,也是不可能在活下去的。經脈具斷,心脾破裂,怎麼可能短短時間內就痊愈!奇怪奇怪,萬年來,浮沉的曆史上還從未出現過如此之事!好歹他也算是一代神醫,如此醫學奇跡…
?他劉一手終是沒有將這件事公之於眾,也沒有告訴染心狂。那位公子來路不明,出手有如此闊綽,出門隻攜帶了幾個女眷,甚是可疑。
接下來的日子,這位陸上人稱“神來之手”的老大夫,盡誰也不見,將醫館之事全權交給了徒弟,再也沒有出過府邸。
果真如那老大夫所言,這“神來之手”封號果然不假。
在劉一手離開客棧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床上果然有了動靜。
此時床上原先躺著的女孩坐起了身。眼珠咕嚕嚕的轉著,打量著這個陌生的環境:雕花的紅木床還吐出一股原木的清新香氣;床頭的一個小方台上擺放著一碗黑糊糊的東西和;再看去,離床不遠的是一張桌子,桌子邊坐著的是一個人。
姑娘揉了揉眼睛,那個人是一個男人,是一個穿了長袍,頭發盤在頭頂,正在喝水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