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哈哈哈……”張丹眸光冰冷,喝道:“殺我師姐,還讓我不要衝動?滾!”
他手持長槍,向前洞穿而去,光華彌漫,符文璀璨,轟隆的一聲,似乎能洞穿虛空一般,向前方衝殺過去,狂暴的光華失色,殺機如海。
“噗!”
那名說話的山水穀弟子出手,但是根本抵擋不了,兵器折斷,而後被黑色長槍洞穿胸膛,飛向遠方,“當啷”的一聲,插在身後的城門之上,他大口大口咳血,眼中滿是驚恐。
同樣是初級玄師,沒有想到他們的實力和張丹竟然差距這麼巨大。
“你真是好膽,竟敢在我們山水穀前麵逞凶,傷我山水穀弟子!”剩下幾人臉色鐵青。
“山水穀?山水穀很強大嗎?還是山水穀已經淩駕在聖宗之上,可以對玄宗施號發令了?你們算什麼東西,如果不是聖宗,你們都給我滾!”
“轟!”
張丹手中黑色長槍一劃,沒有展示出任何符文秘術,但長槍轟鳴,撕裂長空。
這是一股純肉身的怪力,堵在城門前麵的幾人全部被掃飛,身子在半空當中被一道寒光劃過,軀體全部分為兩截,鮮血和斷裂的腸子灑了一地,觸目驚心。
所有人都睜大眼睛,看得渾身發寒,全部都駭然。
這一刻,張丹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名符其實的殺神,斬殺同階武者如同剁菜。
張丹眸光冰冷,盯著風麒麟,殺意溢野,紫月師姐隻是一名女人,卻被他們一路折磨,打得骨頭碎裂,一路折騰到騰龍古城才以長槍洞穿腹部死於非命。
他們出手太狠辣了,以為可掌握全局,對靈武山莊的生殺予奪,他要大開殺戒。
既然如此,張丹就不會對這麒麟宗、山水穀、神箭宮的人手軟,大開殺戒,不惜滅絕他們,他看著滿臉驚恐的風麒麟,殺機溢野,向前逼近過去。
“夠了,這是騰龍古城,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都不準在這裏大開殺戒!”
站在城門之上的那名日月聖地的弟子不過二十歲,渾身玄力如同浪濤,一波一波圍繞著他激蕩而出,整個人都洋溢著柔光,強大而冰冷。
張丹不聽,依然向前逼近,渾身殺意洶湧,誓要斬了風麒麟。
“哼!”日月聖地的那弟子見到張丹無視他的警告,神色愈發冰冷,眸光充滿輕蔑與殺機。
五彩光華綻放,他立即祭出一副星圖,而後伸出手掌淩空刻畫,一道道流光彙聚,融入到星圖當中,頓時,整片星圖紛紛發出霞彩,化為一片星域籠罩下來。
這星河圖鑒隻是一件複製品,但也稱得上是異寶了,可以化為陣法,定住虛空。
所有刻畫全部化形而出,符文呈現,降落下來,將張丹籠罩的星辰圖鑒下方,進行鎮壓。
“給我破!”張丹眸光如刀子般銳利,滿頭黑發狂暴,殺機驚人。
他心髒當中金色珠子金光如海,激蕩出一**符文浪濤,向長槍湧去,而後手中的長槍淩空一劃,黃金光華宛若金色的符文天河,震撼了這片虛空。
“轟隆隆……”
一槍劈落,符文成片,撕裂長空,宛若有諸天神靈在同時揮刃,灑落無盡殺機,將這片虛空都要剝開了,黃金色的光芒將前方全部淹沒。
星辰圖鑒一下子就炸開了,化為廢紙,而後被狂暴的能量狂瀾化為飛灰。
古城大門之外,地麵都被衝擊過來的能量狂瀾,生生的削掉半寸,古石橫空飛濺。
太可怕了,眾人見狀無不心寒,這名黑發胡亂飛舞的少年,簡直就是一尊少年殺神,戰力驚天,連日月聖地長老複製出來的星辰圖鑒都能撕裂,難以將他定住。
站在城門之上的那名日月聖地的弟子神色陰沉,心痛的幾乎滴血。
雖然這幅星河圖鑒隻是複製品,但威力驚人,不下真正的異寶,卻這樣就被糟蹋了。
但看到張丹竟然擁有這種戰力,就算他是日月聖地的弟子,在心痛的同時,也不由感到內心一陣發寒,這個殺意騰騰的家夥,簡直是入魔了,沒有意識。
而且張丹未曾在城內殺人,若他出手難以服眾,他感覺到沒有必勝的把握。
“還不住手?都是蜀中的玄宗門派,不要大動幹戈,免得傷了和氣。”他站在城牆喝道。
“傷了和氣?他們出手欺淩我靈武山莊,殺我靈武山莊同門,如今三個玄宗的人聯手,要滅盡我靈武山莊參加騰龍大賽的所有弟子,這就不傷和氣嗎?”張丹怒發衝冠,殺意更盛。
三個玄宗聯手,要滅盡靈武山莊的參賽弟子,人盡皆知!
張丹抬頭,向站在城牆的年輕人凝望過去,隻見他鼻子上有一粒黑痣,目光陰冷而輕蔑,俯視著自己,雖然在規勸自己,但語氣當中卻充滿自傲和不容置疑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