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青年是神箭宮領隊的師兄,玄師級別,天賦雖然不如顧長風,但在箭術上麵的造詣卻很驚人,一箭攻擊過來,尖銳的箭羽似乎能洞穿虛空,卷起漫天風暴。
“鏗鏘!”
張丹祭出鐵劍,頓時之間劍光四射,爆發出淩厲的劍芒,如火山噴發,向前洞穿。
當啷的一聲,千鈞一發之間,劍尖和對方的箭羽狠狠的撞擊在一起,發出刺耳的金屬顫音,爆射過來的箭羽,一下子就被張丹的鐵劍擊得粉碎。
不得不說,那名青年的實力同樣驚人,箭羽雖然被擊得崩裂粉碎了,但箭羽當中蘊含的能量,卻當場就轟炸開來,狂暴的能量波瀾,將周圍的地麵都震的龜裂起來。
可惜,他遇上了張丹,兩人的實力雖然天差地別,根本不是一個層次上的對手。
但張丹經過這段時間感悟符文,將靈武山莊本座藥山的靈藥精華全部融入血肉當中,壯大血氣,肉身的強橫程度,堪比蠻獸,強大得驚人。
即使對方是玄師,此刻卻難以撼動張丹,他站在原地,軀體如標杆,一動不動。
“放開我,我要殺了你。”地麵上顧長風滿臉憤怨,屈辱的叫道。
“你殺了靈武山莊這麼多人,還想我放開你?做夢去吧!”張丹冷笑,對著他抬起腳來,而後又是一腳狠狠地踩踏下去。
“轟”的一聲,整個人地麵都輕顫了一下,顧長風差點就被踩得陷入地下。
“靈武山莊的朋友手下留情,有話好說,畢竟我們都是蜀中一帶勢力,事情不要做絕了,落了情分,對我們兩個玄宗的關係都沒有什麼好處。”神箭宮的人也急了。
這個少年潛力很驚人,對神箭宮很重要,若是張丹整死了,對神箭宮的損失太大了。
“情分?之前你們肆意射殺我們靈武山莊弟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們講情分啊?”張丹冷笑,滿臉嘲諷的冷哼著道:“你不是要將我們趕出小天界嗎?來啊,趕我們啊?”
“嘭!”
張丹說著,又是一腳踏在顧長風的另一條手臂上,喀嚓的一聲,骨頭都折斷了。
劇烈的疼痛讓他的臉部忍不住一陣扭曲,不斷的發出悶哼聲,一雙眸子當中,始終閃爍著憤恨的光澤,他躺在地上,冷冷的盯著張丹,卻是一語不發。
“快住手!”那名青年的語氣也冷了幾分:“是我們狂妄,我們給你賠罪,請你放了他。”
“賠罪?賠罪就能讓我的師兄弟們重新活過來嗎?”張丹不為所動。
“那你想怎麼樣?隻要你放了他,你提什麼條件都能。”那青年喊道,神情很焦急,顯然這名少年對神箭宮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了,不過張丹並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他們。
“放了他?你想得美,不覺得你們神箭宮死的人太少了嗎?”張丹冰冷的聲音響起。
“我們可以用別的東西賠償靈武山莊的損失,但是你現在要將他放了。”那青年指了指張丹腳下的少年,上前數步,對著張丹大叫,要求談判。
“談尼瑪戈壁!”忽然一陣憤怒的聲音響起,而後就見到一道滾圓的人飛奔而來。
來人正是梁天翔,他滿臉憤慨之色,看到顧長風被張丹踩在腳下,當場就撲過來了,怒氣衝衝的叫道:“死崽子,下手這麼狠毒,先揍一頓再說!”
“啪!”
他掄動手掌,對著顧長風的臉上,就是一陣劈裏啪啦大甩耳光,也不知道他憤怒到什麼程度了,直接將顧長風抽得皮開肉綻,整個人都橫飛出去。
張丹沒有阻止,甚至還忍不住上前踩上兩腳,踩得他陷入地下的泥土當中。
也難怪梁天翔這麼憤怒了,要是那支箭羽稍微向下一點,就直接洞穿梁天翔的心髒了。
“小兔崽子,敢對你家大爺射暗箭,真當自己天下第一啊!”梁天翔一邊抽著顧長風大耳光,一邊憤怒謾罵著道:“心腸這麼歹毒,看我不打到你媽都認不出你來!”
“尼瑪戈壁的,還敢對大爺我瞪眼?囂張的沒邊了啊,一定身為階下囚的覺悟都沒有。”
“神箭宮很威風麼,還不是被我兄弟打得像死狗一樣,尼瑪,還敢瞪眼?”
梁天翔直接將他摁在地上,掄動手掌,不斷的大甩耳光,打得顧長風霹靂啪啦,臉都腫成豬頭了,就隻剩下一雙眼睛還能保持原狀。
哪知道梁天翔見到他臉上已經無處下手了,直接掄動一雙肉拳,砰砰的兩拳下去。
轉眼間,顧長風的眼睛變成了兩個熊貓眼,好在梁天翔的力氣不算大,否則以梁天翔那憤怒的勁兒,不一拳將他的頭顱都打爆了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