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紂對此心知肚明,沒有點破,既然對方不願意搭理自己,自己還是不要去貼冷屁股的好,還是進入房間好好研究一下法器吧。
進入房間中的殷紂迫不及待的從芥子手鐲中取出督軍杖,細細觀看起來。而所謂的芥子手鐲,不過是空間戒指罷了。
督軍杖上麵刻畫著一條條詭異的刻紋,勾勒出一隻刑獸啼魂的樣子。最頂端上麵鑲嵌著一顆玄色的寶石,看起來十分的古樸。
幸好《闡經》中有記載如何禦器的靈訣,殷紂便依葫蘆畫瓢的掐弄靈訣打在督軍杖上,就看到督軍杖頂端的寶石一陣閃耀,然後雷電大作。雷電化成一條蛟龍在房間中急速遊走,所過之處物品全都碎裂開來,嚇得殷紂急忙停止,而督軍杖也因為失去了靈氣的支持當啷一聲掉到地上。
“這麼大的威力!”殷紂瞠目結舌,這還隻是輸入了氣海中的一小部分靈氣,卻已經讓房間內的多數物品化成了灰燼,這份威力讓從後世穿越過來的殷紂大開眼界。
恰巧在這個時候,房間門噠噠噠的響起,殷紂收起督軍杖,然後打開門走出去。
“公子,龍子殿下正在休息,您這個時候打擾他很不合禮數,公子……”
“我行伍之人不講就那麼多規矩,一個沒有多麼強大實力的龍子卻掌握了督軍杖,萬一像上次那樣由著性子亂來,我等豈不是……”殷紂一出門便看到一個身穿戰甲的年輕將領被衛士攔住,但是卻氣憤的說道。
頓時間有點驚奇,料想這些人應該不知道自己的廢物之名吧?
“你就是龍子殿下?”年輕將領見殷紂走了出來,便將攔著自己的衛士推開,走上前來問道。
“正是,你可以叫我殷紂,你是?”殷紂不清楚所為何事,所以沉聲回答。
年輕將領聽到殷紂這麼說仿佛很吃驚,但隨即說道:“我叫蘇全忠,冀州候正是在下父親。”
“原來是蘇公子,久仰大名……”殷紂對蘇護的兒子所知甚少,但是因為蘇妲己的緣故或多或少知道這個悲慘公子的命運,說‘久仰大名’也不算過分,“不知蘇公子這麼急著找我所為何事?”
一聽到殷紂這麼問起,蘇全忠卻支支吾吾不說明白,也恰巧在這時,蘇護走進來,對著蘇全忠訓斥道:“我不是不讓你來找龍子殿下嗎?”
然後才向殷紂行禮:“龍子殿下!”
殷紂急忙回禮,同時腦子中也算是大概理清了蘇全忠找自己的原因了,便說道:“冀州候不用客氣,稱呼我為‘殷紂’就行了。”
“該有的禮數還是不可少的。”冀州候看見這次隨軍的龍子竟然這麼識大體也是鬆了一口氣,但還是像殷紂解釋說道,“還請殿下原諒犬子的無禮之處。”
“無礙,想必是以前的隨軍龍子依著自己的性子使用督軍杖,才使令郎這樣氣急敗壞。但是還請冀州候放心,紂還是有自知之明的,隻要不是違反殷商律法,督軍杖是不會亂使用的。”說出讓冀州候放心的話之後,殷紂話鋒一轉,指著外界說道,“前方發生了什麼情況,為何天地靈氣如此的絮亂?”
蘇護眼神寒了下來,隱隱約約有些怒火:“夷方進攻凶猛,冀州城一直處於劣勢,才導致夷方的斥候戰船滲透到這裏,前方發現了三艘夷方斥候戰船,正在進行攔截,才會使靈氣動蕩……”
殷紂點頭示意明白,然後對著冀州候抱拳說道:“冀州候還是指揮全場為好,這裏還是不要擔心了,想必令郎也知道我是什麼人,我們會相處愉快的。是吧,全忠?”
蘇全忠急忙點頭:“爹您還是指揮去吧,我不會再找殿下麻煩了。”
“也好。”蘇護見殷紂如此識大體,更是滿意,交代一番後離開這艘戰船,前往前方。
很快現場隻留下殷紂和蘇全忠。
殷紂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十分滿意,不管怎麼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自己以後肯定會和蘇妲己有交集,如今得到蘇護和蘇全忠兩人的好感,至少家庭阻力會少上許多。
而蘇全忠更是促進自己剛才大好表現的重要人物,所以殷紂看向他的目光充滿感激:“全忠,我是第一次出朝歌城,以後還需要你多多關照。對了,你有沒有這一帶的地圖,可否讓我觀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