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病人家屬”白大褂手術醫生推開急診門問道
左月寒和悸宇飛一起道:“我!”驚訝的指了對方:“你!”相互看了一眼後:“我們……都不是”
醫生皺皺眉頭:“這可不是鬧著玩的,病人家屬在那兒?”
左月寒:“是這樣的醫生,她的家屬隻有一位老人,目前還沒有到,我們和她認識,有事跟我們說吧!”
醫生:“這事隻有常陪在她身邊的人才知道,你們兩個……”
左月寒:“她走失過,我們也不太清楚”
悸宇飛:“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就算她家屬來了也是不清楚的,我可以擔保所有造成的後果”
醫生歎了一口氣:“死馬當活馬醫吧!從電片裏看出病人可能存在著隱性失憶症,我想了解病人是否頭部受到重創過”
悸宇飛:“什麼是隱性失憶症啊?”
醫生:“說明白點就是指,在很小的時候由於頭部遭到外界衝撞,而導致忘掉很早的事情,等醒來後就等於一切從頭開始再慢慢適應新的人新的事”
左月寒:“那跟她忽然暈倒有什麼關係?”
醫生:“可能是受到了什麼刺激了吧!”
悸宇飛:“那她要怎樣才能恢複記憶呢?”
醫生:“若真是失憶的話,你們可以采用情景再現,刺激她的大腦,這樣的話應該能讓她找回丟失的記憶,對於她的病情我們需要留院觀察,你們誰把費用付一下,簽個名吧”
左月寒先悸宇飛一步將診單簽了字說:“好了醫生,有事我們會叫你的,你去忙吧”
醫生點點頭便轉身走了
悸宇飛:“明明是我先認識她的,憑什麼由你付費啊!”
左月寒:“廢話別多,豆芽失蹤前我們一起拍的照片還在嗎?”
悸宇飛:“你是懷疑……”
左月寒肯定的發出鼻音繼續道:“她的歲數和豆芽非常吻合,且第一次見她時,她頭發上便有著和豆芽一模一樣的蕾絲,而醫生說她暈倒是因為受到了刺激,我回想了一下,在她昏倒之前抹蛋糕這個動作,你和豆芽也做過,所以……”
悸宇飛聽了心裏大喜道:“不會這麼巧把真豆芽找到了吧”
左月寒:“對了!無論是真是假你先去把夏潼飛的媽媽搞定,相信她也不希望夏潼飛和她一起過苦日子,至於煤介那邊就讓他們傳,如果真帝芽不是夏潼飛,正好可以借助煤體的力量讓真帝芽來找我們”
悸宇飛:“好,辦完我就來醫院與你們彙合”說完離開了醫院
——
左月寒推開病房門,看著床上的夏潼飛蒼白的臉龐心裏莫名一痛,大步流星來到床邊:“這丫頭還會踢被子~”
彎下身來替夏潼飛蓋上,突然自己不是那麼過厭眼前的村姑了,這是一張多麼幹淨純潔的臉啊!村姑二字何能堪比
夏潼飛睡著睡著說起了夢話:“寒哥哥……悸宇飛,你們在那兒……小豆芽害怕……不……奶奶”
含糊不清的語言勾起了左月寒的興趣,將耳朵湊近了仔細聽,夏潼飛抓著被辱冒著虛汗,突然一下子睜開眼睛坐了起來,一朵濕潤的東西落在了左月寒的臉上,左月寒反應過來後竟發現自己被夏潼飛閃親了一下,頓時尷尬了起來,背對著夏潼飛:“那個,你醒了啊”
床上的人兒卻全然不知自己幹了什麼,隻知道大口大口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