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操著一口東北嘎啦的腔子,拖遝著慵懶的步子下樓,邊走邊伸著懶腰,“安安,一大清早的就窩茶室裏,幹什麼呐你?”打了個哈欠,就看見安凝朦穿了件藏青色繡著蓮花圖案的旗袍彎腰擺弄著茶幾上的幾株花草,都是她喜愛的幾株小植。
安凝朦斜眼瞟了他一眼,將手中的小剪刀靈活地把玩著,小巧的剪刀在纖細的五指分明的手上快速地旋轉著,看去隻有一道道虛影,緩緩走到茶幾的主位上坐下,沒有想搭秦封話的意思。
“穿這麼少,不怕冷啊。”秦封緊了緊身上的羊毛開衫,又看了看安凝朦單薄的身影,那件旗袍將她豐盈飽滿的迷人身材勾勒的凹凸有致,他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如餓狼般裸露的目光在安凝朦全身上下徘徊不定,但最終理智還是戰勝了某種欲望。
他深吸了一口氣,“你不是在北京有個好閨蜜?今天你就跟她好好敘敘舊逛逛街吧。”抿了抿茶杯中的茶水,餘光一瞥,就瞥見了小姑娘那臉奸計得逞的微笑。
安凝朦心裏早已經樂開了花,但還是硬憋住臉上那抹呼之欲出的笑意,生生地憋著心中的那份興奮感,十分有範的應了聲,“好。”
秦封看著安凝朦的樣子就恨鐵不成鋼的咬了口牙,但難得見她這麼開心,也就隨她去了,“零花錢夠花吧?”
“嗯。”當然夠了,您老給我的金卡夠我大吃大喝幾輩子了。
“晚上10點前回家。”想講9點的,畢竟小丫頭和好友也是許久不見了,就破例一次門禁吧。
“嗯。”哦喲難得好心的破例了一次?難道是說錯了?算了算了還是不要問了,萬一他改時間就大事不妙了!
“不準亂吃街邊小吃,你胃不好。”上一次就因為吃了一盒章魚小丸子胃病就犯了,連著感冒發燒兩天兩夜心疼死了。
“嗯。”我偷偷吃你也不知道啊。
秦封默默額頭,好像沒有什麼可以講的了。
——無言了3秒鍾後
“那——我就出門啦。”故意拖長了音調,安凝朦隨即解開了旗袍領口的第一粒紐扣,迷人的蝴蝶鎖骨在秦封麵前完美的展露了出來。
秦封將頭扭向一旁,暗歎了空氣,這個妖精啊。
而安凝朦一臉無辜,不明所以地眨巴著大眼睛,看著秦封把頭扭向一邊,她做錯了什麼嘛?就是有點熱嚶~
剛邁出茶室一步,秦封的聲音又響起了:“……換身衣服去。”
安凝朦又解開了一粒扣子,嫌棄的意味滿滿,“我當然知道啊,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