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死路一條,哈哈哈!我很欣賞你的口氣,但不代表我放過你!”我轉身回到楊霸波的身前,輕輕地對他說道:“其實我想說的話,也是你說的話,記得,我叫高凡,二中凡人幫的老大,隨時恭候你們朱雀幫的大駕。”
“碰!磋!啊!!”
我又是一記大腳向楊霸波踢去,一下子這個魁梧大漢,還真的不經我打了,一個使勁地慘叫不已,我的下手都是他的骨與骨之間的關節,在我巨大的衝擊力下便差不多是要脫臼的關節。
如果我再下手重一點的話,肯定是會被我打斷了他的骨,我又是一腳起,他的身軀被我踢飛了出去砸至桌子上,摔倒在地板上弓著身子,嘴角殘流著鮮血,在那有氣無力的叫喚著。
其餘的小混混見到我下這麼狠重的手,如果他們知道我是和楊霸波有一種隔夜仇的話,就不會奇怪我這麼打他了,誰叫你不管你的表弟好點,之前在二中經常欺負我和王凱他們,不就是以為表哥楊霸波在安保堂做老大。
終一回我與楊霸波相遇了,我還真有報仇的念頭了。
整個店的人都被這種場麵驚嚇了,而我依舊麵無表情地站著,那冷如利刃的雙眼緊緊地看著那些小混混。
那幾個小混混已嚇得雙腿在發抖了,本來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小混混,見到自己老大如此情形都各自逃命而去!
“都給我站住,誰敢跑就給我打斷雙腿。”我可是前一句是對那些要跑的小混混說,後句是給紅毛和大雷兩人說:“你們兩個去扶他起來,過來給我看數了。”
霎時,那些小混混都站著不動,可是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想到我那狠毒的手段都汗流夾背地看著,紅毛和大雷過去扶著痛苦呼叫楊霸波,看著他顯得是受了很重的內傷,沒有一年半載是不可能康複的。
我還真還不至要他的命,但也足足讓他半死不活了。
“大叔,這裏所有的賬單這個波霸兒大哥買單了,這裏一萬多塊,多出的算是我們打壞東西的賠償。”我是從楊霸波的口袋找到這麼多錢,今天,是他們收安保的日子,還真的有甜頭,從錢包拿出一萬多塊遞給大叔老陳說道。
大叔老陳又是一愣,見到自己手裏的一萬多塊,然後把頭轉望著楊霸波他們這一群小混混,那個大雷趕緊把之前的錢拿出來給回了大叔,一臉小心翼翼地對著我說道:“這個——我們也不要了。”
“把你的老大帶走,別髒了人家的地板。到時……”我看到他們是真的怕了我,我那玩味地眼神看著那些小混混,說道:“我會真的玩死你們!”
等我說完,那紅毛和大雷兩人扶著楊霸波就要向外邊跑去時。
“別走那麼快嘛!我就這麼嚇人呀。都給我聽好了,回去告訴你們朱雀大姐,我高凡會到三中找她敘敘舊的!”我的話語又響起。
那大叔老陳見此情況就趕緊說道:“小兄弟,這麼多錢就不用啦!給飯錢就可以了,幾個盤子而已,不值什麼錢滴!碎了就隨便它。”
“陳叔,你可記得我吧!”我見到老陳不肯定拿著這一筆錢,我隻好跟他做了幾個手勢。
我也是迅速的變幻手指,首先將小指和食指彎下,隨之將大拇指,無名指和中指伸直,然後便一臉戲謔地看著滿臉驚訝的老陳大叔。
“你是高雄的弟弟!”那大叔老陳那雙淩利如刀的眼睛有紅紅,眼眶滾著熱淚,一種庸懶的嗓音在店裏響起,說道:“高雄啊,三年了,還是你的弟弟再次救了我,沒想到,真的沒想到……”
“本來是我對不住你的,真——我知道你是高雄的弟弟了!”老陳可是我表哥的戰友,全名叫陳雷,比我表哥大十一歲了,他在部隊的時候也是個夥食戰員了,三年前回來的時候,我見過他,但是現在如果不是與他相認的話,他是認不出我的。
當初我表哥出事之後,一些後手都是他在暗中幫我的,我和表嫂也不然,這三年過得這麼平靜,或許,就有我表哥這位默默付出的戰友幫助了。
我成大了,他卻是為了生活奔波而老了。
一臉的苦逼痛,如果不是為了生活,他也是不會委曲求全給朱雀幫安保費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聽著老陳不斷地說道,那雙眼睛慢慢地失去光芒。
“陳叔。是小凡的不對。來晚了讓您這一些年也是受苦了。”我此刻也是一臉自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