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這兩條玉腕卻失去了生氣。
井建民著急了:老是這樣子,可怎麼好?難不成就看著她這樣慢慢死去?
一著急,就顧不得章法了。井建民伸出雙手,在她的身上到處胡亂撫著捏著,一邊呼喚著:“吳霞,吳霞,你醒醒呀,醒醒呀。”
當他的手撫到了她隱秘的地方時,井建民忽然發現她動了一下,她的眼睫毛,在陽光下,不易察覺地動了一下。
咦,這個方法好?
也對呀,當情到深處的時候,人的神經總是處於興奮中,那是最高的亢奮。對於昏迷的人來說,要想讓她醒來,當然是刺激她的神經,讓神經活躍起來。電影裏不是用涼水來潑醒昏迷的人嗎?
井建民認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方法,讓吳霞蘇醒過來的方法。
雖然這個方法讓井建民有些為難,因為有乘人之危的嫌疑。
但事情緊急,非常禮的事情也可以做嘛。
應急時,一切禮法都是枉然。
救人要緊。
更何況,昏迷中的少婦,別有一番風情。那昏睡,是處於一種完全無防禦的狀態,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完全接納的狀態,因此,顯得更加迷人,讓人蠢蠢欲動,想進攻禁地。
井建民還是第一次這樣細看一個失去知覺的女人,一時間有些心跳耳熱。
也許,這種時候做這種事情,倘或被外人知曉,那可是要笑掉大牙的事呀。
可是,現在身處深山老林,四野無人,你就是大喊大叫,大哭大鬧,也沒有人理你。你的一切行動,都是天然而成,沒有什麼禮法來約束你,這時候,你內心最天然最原始的東西,就會占了上風。
井建民想,這世界上,此時隻有我和吳霞。
這樣一想,就什麼也不在乎了。
井建民到廚房裏抱來很多幹草,墊在吳霞的玉之體下,生怕把她細細而嫩的皮膚硌傷。對女人,就是要最大限度地嗬護,這是男性的本能。然後,他又脫去了自己的外衣,也墊在她的身體下麵,給她製造了一個軟而厚的褥子,一個可以做春天之夢的舒適席夢思。
井建民又找來一個硬紙板箱,拆開來,堵在漏風的窗口上,這樣會使室內暖和一些,而且也擋住了大部分的陽光,室內頓時變得昏暗而曖且昧起來。
井建民做了這些之後,開始長長舒了一口氣,看著吳霞,又心疼,又喜愛,心跳漸漸加快。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