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霞自然而然地把動作弄得到位,情意綿綿地小聲說:“你比以前更強壯了。”
井建民自從跟柔姬學了一些武術之後,一有空就練一練,身子比以前強健多了,身手也很有些不凡,平常的三兩個人近不得身了,在鋪上的工作中,也更是得心應手,成了包女人滿意的好青年了。這一身功夫,在白霞這裏一試,就立見成效,白霞幾乎丟了魂似地軟成了一灘泥。
汗津津地做完工作,兩人平躺在鋪上,井建民把手平放在那裏,揉著,輕輕地說:“我有一個朋友,他老婆最近發現這裏麵長了一個腫塊,嚇得夠嗆,前幾天去做了手術,大夫說手術很成功,肯定不會再犯了,更不會擴散,因為發現得早。這個地方的瘤子,是所有腫瘤裏最容易治療的,隻有極少數發現得太晚,擴散了,才有危險。那個丈夫說,早期發現的,治愈率在百分之百呢。”
白霞把他的手從她的酥的胸前推開,說:“好端端地說這些幹什麼?說得讓人心裏難受。”
井建民說:“有些事,不是光躲就成的。女人嘛,一過了三十五歲,就該經常檢查一下,這裏麵有沒問題。其實,這裏麵最容易出問題,現在的女人,一般都不哺乳,容易出問題,就像一塊好地,肥肥沃沃的,你不種莊稼,它準得長草,野草這東西,一長就瘋長呀,所以,最好早點發現,連根拔除,以絕後患。”
白霞把軟而肥的身子,向這邊靠了一靠,把一條腿搭在他的腿上,臉兒湊得很近,香香的口氣直噴到他的臉上,“你說得倒是有道理,哪天,我也得去檢查檢查,做個全身檢查,看看有什麼零件出了問題。”
井建民一聽有門兒,便用兩個手指,輕輕地捏了捏軟軟的地方,這一捏,他又捏出了裏麵的那個硬塊。他側身坐起來,把蓋在她身上的睡衣襟向兩邊分開,直直的看著。
白霞是個害羞的女人,盡管兩人有了肌膚之親,但她仍然不習慣男人在燈下看她的玉的身體,所以,就把四膚踡縮起來,不讓井建民看。
井建民伸出兩手,鐵鉗一般地鉗住了她的兩隻玉腕兒,向兩邊一掰,就把她的兩手掰到了兩邊,死死地壓在的被子上,她的上身,就成了一個投降的姿態。
白霞被這一掰,感到了井建民很大的力氣,她掙紮了一下,但紋絲不動,她便泄了氣,放棄一掙紮,任憑井建民就這樣壓著她的雙手,她反而落得個被征服的快樂感覺。
井建民摁住她的雙手,一邊把兩隻眼睛在她的身上看來看去,看了半天,把白霞看得紅雲飛到臉上,眼裏也流光閃閃。“真的別看了,”白霞小聲說,“人家不習慣。”
井建民放開她的雙手,說:“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白霞終於被放開了手,忙把睡衣的衣襟拉起來,蓋住了豐滿。
“你的兩座山峰,海拔方麵有些不同。”
“海拔?”白霞驚奇道,一邊不禁把手暗暗伸進去,在平滑的腹部來回撫了兩回,“海拔?海平麵在哪裏?沒有海平麵,何來海拔?”
她這一問,井建民有些為難,不知道怎麼把病情告訴她,愣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