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孕婦一聲緊似一聲的哼哼,井建民不由得產生了一種惜香憐玉的感覺。
那個男人看看手表,“這可怎麼辦?還有一個半小時,才能停車。”
這時,列車的廣播喇叭響了起來,女播音員顯然是剛剛被從睡夢中叫醒,聲音裏還帶著睡意:“各位旅客,各位旅客請注意。現在,我們這趟列車上有一個孕婦,快要生產了。旅客當中哪位是醫生,請到軟臥車廂一號包廂,請到軟臥車廂一號包廂。“
播音員一天播了三遍。
時間過了十幾分鍾,仍然沒有醫生到來。
那個男人急得眉頭皺緊,“這可怎麼辦啊,難道這麼大的車廂,這麼多人,就沒有一個醫生?”
“一千好幾百人,其中一定有醫生,怎麼可能沒有呢?不過現在的人都不願意多管閑事,怕給自己惹來麻煩。”徐姐說。
乘務員站在旁邊說:“遇到這種事,就靠自覺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那個美麗的孕婦在鋪上把身子側了過去,痛苦地扭著身子,她的哼哼聲音越來越大。
男人看看手表,說:“剛才10分鍾疼一次,現在變成5分鍾疼一次。真的是快要臨產了。”
井建民看著孕婦側過了身子,把平滑的後背和肥大的臀部,都露都在他的眼裏。她的臀部很健美,很寬大,是那種讓男人看了之後,馬上就產生無窮想象的美臀。
井建民禁不住暗暗搓搓自己的手。
美麗孕婦穿著一條肥大的八分褲,把大半截雪白的小腿露在外邊。她的小腿肚子有非常柔順的曲線,非常滑尼的樣子。
“無聊!”井建民的這些小動作,被許姐看在了眼裏,她輕輕地捅了井建民一下。
井建民仍然把眼睛落在孕婦的身上。
徐姐把頭湊到井建民的耳邊,小聲說:“注意影響。”
井建民訕訕地笑了一笑,什麼也沒說。
“太疼了,哎呦。”孕婦在鋪上,把臉麵朝外,她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的下嘴唇已經被咬出了幾排紅紅的牙印。
井建民忽然站起來,說:“我是醫生,讓我來給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