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撫著頭,相互對視,笑了半天。
井建民說:“現在,我們大概可以出去了。”
小道姑說:“那就快點出去吧,我師父這會兒一定等我等得急了,因為我一直沒去念經。”
兩人手拉著手,一齊用力,再跳了一次。
這次跳得比上次高,頭從罐口探了出去,但仍然落回到罐子裏。
小道姑還要再跳,井建民拉住她,說:“別跳了,我有個好辦法。”
“什麼好辦法?”
井建民說:“你踩在我肩上,然後再跳,就一定能跳出去了。”
小道姑想,這也是一個極好的辦法。她有些怪怪地看了井建民一眼,嘴角一抿。
井建民見她怪怪地笑,問道:“你笑什麼?”
“沒什麼。”小道姑掩飾地說。
“你以為讓你站在我的肩上,是因為我想再欣賞你的春天風光?”
“你的壞心思,我能不懂?”
井建民說:“我正經的時候很正經,不正經的時候很不正經。分場合分地點,有節製的。再說,你那點秘密,早被我探索過,我何必……”
小道姑擺擺手,說:“行了,別解釋了,我信你一次。你看就看吧,反正我也不會少了什麼,也不會把什麼物件看到你眼睛裏扒不出來。隻是你別在下麵動手動腳,我怕癢,一動手,我就會跌下來。”
井建民點點頭,“這個,我可以保證。”
小道姑說:“那就開始吧。你蹲下來。”
井建民蹲下身來。
小道姑從他的背後,一抬腿,就站到了井建民的雙肩之上。
井建民雙手扶住她的雙足,慢慢地站了起來。
好在她身輕如燕,沒費多大力氣,就站穩了。
井建民抬頭向上看,黑乎乎的,什麼也沒看見。
小道姑在上麵喊:“低下你的狗頭!再偷看,我一腳跺你的腦門。”
井建民忙把頭低下來,說:“不看不看,你快跳吧。”
小道姑慢慢彎下身,準備向上一躍。
井建民偷偷把起頭,見小道姑蹲了下來,有些部位離他的腦門很近,便又起了壞心,伸出手悄悄捏住她的內部的褲頭。
小道姑並不知覺,往上一縱。
沒想到,卻沒有從井建民的肩上跳起來,反而覺得下麵的身子被扯住了,內部的褲頭就落到了腳麵之上。
小道姑知道又被算計了,大窘,尖叫道:“你壞。”
小道姑罵著,一邊用腳使勁跺井建民的肩膀。
井建民被跺得直叫喚:“別跺了,我不敢了。”
井建民求饒半天,小道姑才饒過他。
她重新蹲下來身子,雙手提上了內部的短褲,然後一用力,就跳了起來,身子如同一隻小兔子,竄出了陶罐,落到了淨室的地上。
井建民樂了:“成功了。”
小道姑探過身,在罐子口上對井建民喊:“我出來了,你等一下,我拿一個拖把,你拽著拖把上來。”
井建民喜孜孜地等著。
過了一會,小道姑過來了,說:“好了。”
說著,她用一隻大鐵鍋,把陶罐扣住。
井建民覺得眼前一黑,周圍立刻變成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小道姑在上麵發出得意的笑聲:“你在裏麵住上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