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有些落寞的眼神,看了看井建民,說:“說來話長。我家住在離這裏200裏地的一個鎮子裏。我上初中時,跟班級裏一個男生好上了。雙方的家長知道後,都激烈反對。我和男朋友相約以死殉情。那天,我們兩人跑到山上的一個懸崖上,準備相擁著跳下去。誰知,他忽然害怕起來,嚇得哭了起來。我有些煩他了,覺得跟這樣的膽小鬼一起殉情不值得,便站起身來,要下山。男朋友見我生氣了,急忙過來追趕,不小心,掉下了懸崖。”
“他死了,他爸爸媽媽找我家裏,衝我要人。我說,是他自己跳下去的,關我什麼事?他的父母便到縣裏法院起訴我父母,讓我們賠他們10萬元錢。我父母把我關在家裏,我一氣之下,偷偷跑出來,在一個黑夜裏,摸進他家裏,把他父母都打了幾棒子,便逃出進了山裏。師父見我可憐,收留我做了徒弟。就是這麼回事。”
井建民聽著,覺得她好可憐,這麼小就失去了家庭。想著想著,井建民的雙手又不老實起來,在她的光滑之外上下撫摸著。小道姑有些癢,想推開他伸進來的手,但井建民不肯縮回來。小道姑無奈,隻好任他的手放在私秘的地方為所欲為。
井建民的雙手忙著,嘴裏也開始說話:“你真好,沒到你這麼有媚力,我剛才像做了一回神仙。”
小道姑被井建民的雙手忙得又有些意亂,喘息著說:“沒想到你是一個壞人。若是知道,不該放你進來,讓你在野地裏睡覺才好。”
井建民壞笑著,說:“說得是,兩道門,都是你放進來的。你不放,我是說什麼也進不來的。”
小道姑沒聽明白,問:“什麼兩道門?我隻打開了大道放你進來。不打開,你敲得門環山響,影響師父練功呢。”
井建民說:“另外一道門也是你放我進來的。”
小道姑這才明白井建民話中的意思,臉上燒了起來,把柔軟的粉拳在井建民胸前擂著,秀腿蹬在井建民的身上,罵道:“你壞,你壞,你真壞。人家挨了你的欺負,還被你笑話,你這個壞人。”
井建民忙把她的身子緊緊地擁住,翻身壓在下麵,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兩人又忙了一回,這回真的累了,睡了一會。
睡了一覺,井建民忽然被小道姑推醒了:“醒醒,醒醒。”
井建民揉了揉眼睛,問:“幾點了?”
小道姑說:“四更了,你回你的房間吧。不然的話,天亮了,師父可能發現你在我這裏。”
井建民有些舍不得,又上上下下地愛撫了一番,歎了口氣,站起來穿了衣服。
“晚上,我再來呀。”井建民說。
“去去去,誰喜歡你再來?”小道姑說著,紅了臉,又眼卻不由自主地在井建民的腰間看了看。
井建民見有戲,心下喜孜孜地。
井建民剛要出門,小道姑說:“你小點聲,師父就在後院,她不睡覺的。”
井建民應了一聲,說:“你放心。”
井建民輕輕關了門,順著通道走出院子。他沒有馬上回到自己的房間,卻繞了一個圈子,來到了後院。
後院裏沒有樹木,卻散立著一些巨大的石碑,在暗夜的微光中,像一個個鬼魅的影子,十分恐怖。
井建民在棱形門邊躲著,側身向裏麵觀望。
坐北朝南的後殿,比大殿矮一些,進身似乎更長,一直延伸到背後的山體之中。
井建民聽了聽,輕輕地走進院子裏。他小心地在石碑之間繞來繞去,慢慢地接近了後殿。
他來到後殿門前的台階前,在一座石碑的陰影裏向前看,一塊大匾上鐫刻著“虛界無間”四個大字。
井建民也不明白這四個字是什麼意思,探探頭,向裏麵看去。從後殿敞開的大門向裏看,看到裏麵燭光通明,幾座神像都威嚴地立在那裏,好像在監視井建民的一舉一動。
井建民幾步來到門外,從窗戶向裏看。
這一看不要緊,把井建民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井建民看到,後殿裏麵,桔黃色蒲團上,坐著一個老道姑,白發白衣,黑領黑帽,正在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什麼。
井建民看到,隨著她的念叨,她身邊周圍忽然起了一片白煙,把她罩住。
那白煙先是慢慢地動著,後來,竟然開始旋轉起來,而且越轉越快,像一隻冰上的砣螺一樣,無聲無息地轉著,仿佛一個白色的柱子。
井建民以為自己眼花了,揉揉眼,再看,沒錯,那白煙仍然在。
白煙高速旋轉了一會,漸漸地慢了下來。
過了十幾秒,白煙不再旋轉,停下來,漸漸向空中散去。當白煙散盡的時候,井建民發現,黃蒲團還在,老道姑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