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樣的月光下,在北開市裏,一個男人,站在陽台上,難得的休息,讓他很不適應,回到了很久沒有回去住的家,把發黴的被褥和碗筷,統統的扔到了樓下垃圾堆裏,房間中變得空曠了許多,沒有人氣,沒有溫度,沒有喧囂的問案的情節,也沒有幾分鍾一個電話的環境,安靜的空氣,讓他無所適從。
梁飛越整理越悶,最後拖把往地上一扔,拿了罐啤酒,站在了陽台上,一仰頭,啤酒的涼爽滋潤著喉嚨,疲憊一掃而空,爽!
又再次翻看了下手機,有信號,沒有關機,怎麼今天都沒有人給自己來電話。
想起今天上午自己去單位時,同事告訴自己,張曉雨剛走,自己竟然有追出去的欲望,自己這是怎麼了?對了,可以去問問她接到電話的事。
再次掏出手機,看了看上麵的電話,撥了過去。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機。”
關機?沒事關什麼機!好不容易想到一個打電話給你的理由,嘟囔著,把剩下的啤酒一口氣灌進了口中。
“你說你,沒事就不知道給我打個電話是吧?你一共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啊?不是說案子,就是說案子,除了案子你就不知道和我說點別的是吧?”手機放在自己正前方,手機裏麵的照片居然是,曉雨的身份證上大頭照,看來我們的梁警官,應該是用了工作便利偷偷的弄到了曉雨的照片。
隻是此刻的表情依然是曉雨說過的“死人臉”,嚴肅到了極點的表情,緊皺在一起的雙眉,麵前如麵對著多麼棘手的犯罪分子一般,卻在說著這樣抱怨的話,怎麼看怎麼不協調。
突然電話變亮了,刺耳的手機鈴聲讓梁飛差點摔掉電話,手慌腳亂的接住了手機。
沒好氣的吼了一句“誰?”
“呃,梁,梁隊,有情況!”對方被這樣的怒吼聲嚇了一跳,默默反省自己,是不是哪裏做錯了。
“情況?”聽到了熟悉的同事聲音,梁飛從剛才的不適情緒中,立刻恢複了冷靜。
“閻法醫工作室冰櫃中,姓名為林海兒的屍體消失了。”林海兒三個字,如同一個魔咒,讓梁飛的頭不由自主的抽痛了。
低罵了一句,拿起扔在牆角地上的衣服,咣的一聲,摔門出去。屋中,空空的隻剩下家具,如同某人的心,空出了一個位置,在等待新主人的入住。
同時,幸福裏。
地窖裏,沒有其他地窖那種窒悶的感覺,這裏的空氣雖然充滿了陳舊的氣息,卻很奇怪的能看到一絲新鮮空氣流動。
“這裏是戰爭時期修建的?”閻王若有所思的摸了摸牆上的浮雕,那不明所以的條紋,布滿了牆上,仿佛隨意被雕刻而成,又好像是錯落有致,刻意而為。
“這裏應該是一直就存在著,從幸福裏存在的時候,隻是這個地道是在戰爭時期被發現的。同時經過了修改,才有現在這個樣子,隻有我們這個村子裏的老人才知道,那些幸福裏鎮裏現在的居民,已經很多的被外來文化影響了,這裏我們這個村莊還延續著古老的傳承,例如地司,例如媧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