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之前性格孤僻,不愛說話,但是外形太過俊朗,雲潔就串掇他去幫度假村拍一下宣傳廣告,想讓他接觸社會,沒想到一拍就紅透半邊天,從此一發不可收拾,秦時看中它不怎麼需要和別人打交道,就一直往這方麵發展,其實他以後是直接繼承整個時光集團的,很多圈內的人並不理解他那麼有錢,為什麼還要讓自己那麼累,有時還搶其他明星的飯碗。
秦時聽到這樣的質疑他從來都不說什麼,隻是會把一些機會讓給那些有潛力的人,他不需要靠這份工作吃飯,他隻是享受過程。
施然回到雲城後,施易有跟他提秦時的事,不過施然並不想聽那些已經成為過去的人和事,她一門心思都在汪洋的身上。
她如果能拿到亞曆山大組織想要的東西,或許就能追查到什麼了。但是這個案子似乎就到這裏結束了,茫茫人海,找不到汪洋的兒子,更找不到他攜帶走的東西。
她隻能放棄追查汪洋的謎團,等待下一個任務指示。
店裏的生意一直都是淡淡的,施然當初在裝修的時候還在泡麵區安了一台液晶電視,供那些在泡麵區吃早晚餐的客人觀看,晚上新聞聯播播的內容這幾個月一直都有蒹葭村災後重建的報導視頻,施然當時從災區回來後還捐了5萬塊錢,電視裏記者身後的背景仍然是泥土沙粒成堆的地震現場,不過相比一開始已經好很多了。
報道完地震災情,接著又報導 了即將迎來的第23屆冬季奧林匹克運動會的相關準備工作。
施易回了一趟施家,因為施母生病了,施易隻能自己回家照顧母親,她知道施然是絕對不會回來的,這幾年一步都沒有踏進來過,母女倆的芥蒂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才能消。
施母這幾年一直都處在清醒與瘋癲之間,施易因此專門請了一個保姆照顧她,保姆打電話告訴施易她又犯病了,跑到外麵拉著人就打罵,嘴裏都是諸如:又不聽話...看你還不聽話,小野種之類的話。對方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女孩,被施母嚇的夠嗆,施易接到電話跑過去和人家家長又是道歉又是賠錢的,才把這件事私了了。
施母每次患病,記憶總停留在爸爸還在世的階段,母親一直對施然都不好,常常因為一些不舒心的事打罵施然。
施易不曾跟施然再說過任何關於母親的事,因為施然五年前離開家就說過:她不會再回來,她也沒有母親!
施易不知道昏迷醒來後的施然會性情大變,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跟她沒有關係似的。
她在家照顧了好幾天,當母親清醒的時候,人就會變得特別安靜,眼角深深的皺紋提醒著施易母親已經逐漸老去,似乎再沒有了年輕時候的盛氣淩人,她常常會無意識的問施易:“施然呢?怎麼沒有看到她?”
每當母親額前幾縷銀發掉落的時候,施易總會感歎,母親真是老了!
星期天早上,施然早早起床跑步,路過報刊的時候,順手買了一份報紙。
她結束晨跑後,走到一個早餐鋪裏,點了一份清粥和著小菜,邊看報紙邊吃了起來。
報紙頭條:“泓市明成大學醫院停屍房屍體一夜被盜,警方已經立案調查。”
施然回到店裏已經8點。
今天的早班是王也,她正在收拾桌子上的泡麵桶。
王也,你姐姐回去了?”施然走到櫃台衝了一杯摩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