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也正是雲纖韓想要奉勸母妃和端木姑娘的。”
然後雲纖韓站了起來,對著貴妃娘娘彎了彎腰,一臉笑意的說道:“相比母妃也乏了,雲纖韓就不打擾母妃的休息了,雲纖韓告退。”
說完之後,也不管貴妃答不答應,更不管她會不會氣的吐血,她徑直轉身就朝著大殿外麵走去了。
快要出門的時候,雲纖韓忽然轉過頭,笑著對端木芙蓉說道:“對了,端木姑娘身子太過金貴,戰王府的廟小,容不下她這尊大佛,所以,還是煩請母妃將她送回原處吧。”
雲纖韓思來想去,為了永絕後患,還是決定把端木芙蓉給送回去,要不然,端木芙蓉在王府一天,她就不得安寧。
“你……”貴妃氣的臉色鐵青,因為生氣,手上帶著的長長的指甲已經被她給掰斷了。
然而,不管她怎麼憤怒,雲纖韓都已經看不到了,因為,雲纖韓已經走了出去。
“天兒,你看你的好王妃,如此不孝,哪有一點兒媳婦的樣子。”雲纖韓走了,夜淩天還就在長信宮裏麵的,貴妃收拾不了雲纖韓,那就把所有的怒火朝著夜淩天發去了。
然而,麵對貴妃娘娘的怒火,夜淩天不冷不熱的把茶杯中的茶水給喝下去了之後,然後站起身,清冷的說道:
“韓兒沒有兒媳婦的樣子,那也需要母妃有一個婆婆的樣子,以後,芙蓉表妹還是別去本王的王府了,而且,這樣的事情,僅此一次,這一次本王不追究,如有下次,本王定不輕饒。”
最後的那幾句話,夜淩天是對端木芙蓉說的,這些伎倆,他一眼就能看的出來了,隻不過,他沒有想到,他的母妃,居然也是策劃者之一,因此,夜淩天看著貴妃娘娘的眼神裏麵帶著失望。
說完了之後,夜淩天同樣也轉身離開了長信宮,留下一臉憤怒的貴妃娘娘,還有麵如死灰的端木芙蓉。
這樣的結局,讓所有的人唏噓不已,本來以為是雲纖韓容不下端木芙蓉,可是,如今看來,根本就不是那麼一回事,明明是端木芙蓉不甘心雲纖韓坐在戰王正妃的位置上,想要取而代之的小把戲而已,誰知,人家戰王爺和戰王妃完全就不在乎這些。
結局令人出乎意外,這一次,端木芙蓉嫉妒陷害自己的嫂嫂,這個罪名她可是坐實了,那麼這一段時間,她肯定不會再有什麼動作。
而雲纖韓要得就是這個,本來如今她要處理的事情就多,她可沒有那麼多的精力來陪著端木芙蓉瞎折騰。
夜淩天走出了長信宮,然後他就發現雲纖韓站在不遠處的荷花池旁邊,一步一步的踢著小石子。
夜淩天知道雲纖韓是在等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微笑,然後加快腳步,朝著她走了過去。
“今天的事,委屈你了。”
夜淩天知道,自己的身份對雲纖韓來說,一直都是一個麻煩的存在,自從成為了自己的王妃,雲纖韓她就開始因為各種各樣的事情而被人陷害,盡管她聰慧,每一次都化解了,可是夜淩天知道,他欠雲纖韓的,很多。
“不委屈。”雲纖韓停下腳步,站在夜淩天的對麵,“可是,王爺,你有沒有發現我似乎很容易惹麻煩啊。”
雲纖韓心想,她是不是和古代這些人犯衝呀,一個兩個都巴不得她沒有好下場,而且,隻要她在的地方,就總是有源源不斷的麻煩滔滔不絕的趕來,不管是雲家,還是貴妃和端木芙蓉,每一個人,都是衝著她而去的。
“傻瓜……”夜淩天摸了摸雲纖韓的腦袋,兩人相視而笑,什麼都沒有說,但是都懂。
不是你容易惹麻煩,是因為我們的存在對別人而言就是一個阻礙,所以,那些麻煩才會絡繹不絕的找上我們。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說的不就是這個道理嗎?
“你不覺得端木芙蓉用的苦肉計太低劣了嗎?”
“嗯……”
“不過,我會讓她的苦肉計演得更加逼真的……”
“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壞事?”
“我不告訴你……”
夜淩天和雲纖韓兩人朝著宮門外走去,陽光將兩個人的身影拉的老長,意境非常唯美。
我願意陪著你一直走下去,直到天荒地老,海枯石爛……
&……
這一日,雲纖韓感覺自己是做來越焦躁了,為什麼,因為今日就是十五日之期了,可是,到了現在,還沒有清月的消息,這讓她怎麼可能不焦灼。
雲纖韓感覺在家裏麵待著也是心急,思來想去之後,還是決定先去西郊小院,不隻是為了去看看小六的情況,更重要的,雲纖韓還是擔心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