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姐姐把遊戲幣投了進去,拔出上麵的手槍,遞給我一把藍色的,然後自己又拔出一把粉色的,看看我說:“打吧!把這裏麵的人,當成外麵那些壞人,那些曾經欺負你的人。打!”

我有些懵懂

舉起手槍,看著畫麵裏出現的人,雖然看不太清楚相貌,但我越看越像汪中華,而且哪個都像。

我用槍對準了上麵的人,扣動了扳機。仿佛真的開槍打向了他一樣!

砰,畫麵的人倒下了,我很興奮。又是一槍,接連好幾槍,放到好多人。

徐姐姐看我玩上了,也興奮地打了起來。

我倆就這麼不停的打著,徐姐姐玩的很開心,高興的跟小女生一樣,邊笑邊叫著。

軍子也麵露愉悅的看著我倆。

不知道,玩了多久,用掉了多少遊戲幣,我倆打的滿天大汗。長這麼大以來,我還從來沒玩得這麼痛快過。有些累的我倆,坐到了椅子上,徐姐姐因為玩的惹,臉蛋也紅了。軍子拿過了兩瓶礦泉水給我倆喝。我倆喝著水,滿臉笑容的坐著……

“怎麼樣。打得爽吧?”徐姐姐問。

我點點頭……

這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你要是給我打一打,就更爽了!”

我轉過頭看去,一個三十多歲長相猥瑣的男人走了過來,軍子很警戒的看著他。

那男人走了過來,滿臉賤笑,眼睛盯著徐姐姐那修長的白腿。說:“最近怎麼不來找我了啊?”

徐姐姐臉色一沉說:“我跟你沒什麼關係了!”

“是,但是,你欠我的錢好像還沒還清楚啊?要不要我去找宇哥要啊?”那人說著,走的更近了。

我發自內心的厭惡他,於是瞪了他一眼,這是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這麼大膽直接的瞪人。

那人看看我,問:“哪來的小B崽子啊?難道是你和這個啞巴生的?動作挺快啊?”

軍子身子往前動了動,徐姐姐攔住他,厲聲說:“閉上你的臭嘴!你知道他是誰?”

“誰啊?哪的野種?”

野種……我從小被欺負時候聽過最多的一個詞,也是讓我心裏最痛的詞。我知道,我是有爸爸媽媽的!

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大聲說:“我不是野種!我是天宇哥的兒子!”

那男人聽到這話,馬上表情有些僵硬了,看看徐姐姐。徐姐姐得意的點點頭,然後向我投來了讚許的目光。軍子也眯著眼睛,看著他。

那男人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感覺,我沒想到提老爸的名字居然這麼管用。

他低頭咬了咬牙,然後說:“小夥子,對不起啦,和你姐姐是熟人,開玩笑呢!”

然後他惡狠狠的跟徐姐姐說:“你,趕緊來找我!”然後離開了。

徐姐姐好像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無力的坐在那……

離開了遊戲廳,徐姐姐有些心不在焉,可能是被剛才那人影響了心情,走路也沒了剛才的歡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