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我會幫你留意的。”陸麗芸拿起桌子上的錢,遞給趙海成,不耐煩地說,“這些錢你拿回去吧。”
“不、不、不,這些錢是送給您的,我怎麼能拿回去呢。”趙海成擺擺手說。
“你拿回去吧,要不然我就交給紀委的人。”陸麗芸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高傲地說:“你放心,我能幫一定幫你,你掙這點錢也不容易,再說你要真想弄個一官半職,這些錢還不一定夠。”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趙海成隻好拿回那些錢。離開的時候,趙海成回頭看了看陸麗芸,她正在以一種非常輕蔑的眼神看著自己。這下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趙海成隻好灰溜溜地走了。
回到宿舍,趙海成的心情真是差到了極點,在床上一躺就是好幾個小時,肚子咕咕叫了也不想去吃東西。晚上快八點的時候,手機響了,他心想一定又是葛文慧打來的,根本不想去接。可電話響個不停,他不得不起床去拿起來,一看居然是陸麗芸打來的,讓他馬上去她家裏一趟。
難道她表麵傲慢,其實真的幫了自己的忙?趙海成趕緊打車來到陸麗芸家,進去一看隻有陸麗芸一個人在,立即把那兩萬塊錢拿出來準備給她。
“快把錢收起來,我找你不是為這事。”陸麗芸皺著眉頭說:“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
“幫什麼忙?”趙海成心裏咯噔一下。
“下午聽你說你連燒掉的紙都都能找出字來是真的嗎?”陸麗芸瞪大眼睛問
“是啊,這其實不是什麼很難的事,怎麼了?”趙海成更加奇怪了。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想問問你,我有一張紙,洗衣服的時候放在口袋裏忘了拿出來,現在紙上的紙看不清楚了,能不能重新弄出來。”陸麗芸緊張地問。
原來是為了這個,趙海成鬆了口氣,笑著說:“當然可以,這個非常簡單。”
“那要怎麼弄,是不是要拿回你們實驗室用儀器什麼的啊?”陸麗芸猶豫地說:“紙上可有很多我的私隱,泄露出去可不好。”
“這個你放心,用不著什麼儀器.”趙海成笑笑說:“你家裏有沒有電燙鬥啊?”
“電燙鬥?”陸麗芸聽了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奇怪地問:“有啊,你要來幹什麼?”
“教你一種土方法,隻要用一個普通的電熨鬥,就能把洗衣服時不小心消退掉的字跡顯現了出來,方便快捷,比什麼儀器都管用。”趙海成得意地說。
“這麼神奇?”陸麗芸有些不信。
“就是這麼簡單,你拿電燙鬥來,我教你怎麼弄。”趙海成胸有成竹地說。等陸麗芸拿來電燙鬥,通電加熱後,趙海成就像熨衣服一樣把她那張被消退字跡的紙的背麵來回熨燙,沒兩下就把被消退的字跡顯現出來,讓她看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