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起身就要追,方方起身,就又坐了下來,看向墨琰帝君,一張臉笑的是說不出的猥瑣,讓的墨琰皺眉,帝君更甚,說的毫不客氣,“好惡心。”
十二臉色一僵,也不甚在意,“兄弟,說說,那令牌到底是怎麼來的?”
之所以留在這裏問他們是因為他突然想到,若是貿然的跟上去,就冷初那性子,說不得將他怎麼地了,與其冒著危險,還不如穩妥些來問墨琰幾人。
“先說說那塊牌子和你說的有什麼不一樣。”墨琰下巴微抬,就算是麵無表情也能讓人感覺到壓力。
十二一愣,猶豫著要不要說,就見墨琰作勢起身要走,心道,反正他們有了令牌,知道也沒什麼關係,開口道,“我說的那令牌是可進入山莊的牌子你們也知道,不過你們現在手裏的令牌與那塊不一樣,這個令牌可以進入山莊內門。”
墨琰挑眉,內門?
“什麼意思?”墨琰問道。
“你隻問的我令牌有什麼不一樣,可沒說再問別的。”十二不說話了。
墨琰也沒有計較,“阿凝說的不錯,的確是那個人送我們的。”
說完便沒在看他的神色,起身上了樓,留下傻眼的十二。
真的,是送的?
那個人?
他們難不成說的是買的買了很多東西送給他們的那個?
那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竟然能夠有山莊的令牌,還能這麼輕易的送給他人!
十二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待帝君綠姬走了以後也沒能發覺,當然,他們那種看著白癡的神色也沒有發覺。
——
“主人。”下人恭敬的的聲音穿出。
站在窗前的梅陵聞聲一動,聲音淡淡,“她們走了?”
“客人已經離開,隻是,屬下發現了一些不安分的蟲子。”
“哦?”梅陵聲音淡淡,幾乎沒有起伏。
就是這樣,卻讓下人悄悄的鬆了一口氣,這樣的主子才是正常的,方才那般,真真讓人不習慣,也讓人從心底瘮的慌。
“幾條不起眼的蟲子屬下已經清理幹淨,隻不過,屬下發現,有一條蟲子是與山莊內的人有聯係。”
“蛇姬。”梅陵道,“她的人?”
“主子料事如神。”下人道,“蛇姬果然派人監視了這裏。”
“她的膽子倒是越發的大了。”梅陵看著窗外的景色,麵具遮擋的臉看不清神色,嘴唇微抿可以看出,他此時的心情定然不愉快。
可以說,現在的他才是真正的,在冷初幾人麵前的溫潤模樣,是刻意的表現出來,隻是那裏有幾分真幾分假,隻有他本人知道了。
下人站在原地,頭死死的低著,臉雖然麵無表情額頭上卻滲出了汗水。
主子的性子他們是最了解的,這副樣子,明顯就是怒極了的模樣。
“人呢?”梅陵問道。
“在客房裏。”下人回答,兩人抓住了不知如何處置,索性廢了內力,將人重傷綁住丟在客房。
主子要活人,卻沒說要有功夫的人,隻要人沒死就好,反正主子也隻是從他們嘴裏問情報,他們最後的結果都不外乎是一個結果就是——死。
“可問出了什麼?”
“回主子,屬下未敢揣測主子心思。”下人回道。
梅陵頓了頓,“安排些機靈的人到冷初那裏,別讓她發覺。”
下人一愣,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就聽梅陵似是自言自語,“現在她弱的很,若是傷了……”
下人愣愣,這才明白了他是什麼意思,心裏雖然震驚一向冷心冷情的主子為何會對一個女人這麼好感到震驚,卻也沒有表現出來,“屬下領命。”
不就是機靈的人嗎,他們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機靈身手好的人!
梅陵點點頭,對下人的識趣很滿意,扭頭看向窗外,萬裏無雲,天空晴朗的很,似是想到什麼似的,麵具下的梅陵神色溫柔的不可思議,毫無感情的眼裏也多了幾分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