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帖上寫著葛霧山莊莊主生辰還有半月,他們時間充裕的很。
臨走時吩咐了雲霄他們一些事,幾人便坐上馬車。
看著漸遠的馬車,靳微微看向鬼,“我說,那天宗主和你說了什麼?”
鬼看了她一眼,“秘密。”
屁!
靳微微睜大眼睛,就見鬼嗤笑一聲,轉身離開。
那日冷初和他說了什麼?什麼都沒有說吧。
她隻是給了他一句話:放開過去。
放開?
有時候,說放開真的很容易,他隱忍了那麼多年,憋屈了這麼多年,沒想到就因為她這一句話,反而輕鬆了很多。
衡龍殺他父母,他費勁心思進了宗門,為的就是有一天能夠殺了他,衡龍太強,他幾乎找不到他的弱點,沒想到卻被冷初殺了。
仇人死了,他的確也該放下了,雖然不是他親手殺的,可那又有什麼關係。
——
綠姬在外馭馬,馬車裏的幾人卻因為冷二狗的名字討論的熱烈。
說是熱烈,不如說是就莊心妍一人激動著。
“我說兒媳婦,你是怎麼想起這個名字的?”莊心妍拉著冷初說的是興致勃勃,完全不顧自家兒子的冷氣。
“誰允許你叫我的名字的?”冷二狗看著莊心妍,麵露不善,這個名字是初取的,豈是他人隨意叫的!
墨龍將自家老婆一把抓到自己懷裏,“別煩孫媳婦了。”
說著,示意自家兒子。
“名字不就是讓人叫的!”莊心妍瞪了回去。
冷二狗冷哼一聲,“那是初給我取的,怎能一樣!”
莊心妍瞪大了眼睛,哎呦我這個暴脾氣,“小子,那你說該叫你什麼,冷二狗!”
撇了一眼暴躁的莊心妍,他冷哼一聲,“帝君。”
帝君?
好囂張的名字!
“既然有名字為何不說?”冷初看向他。
“為何要說,初已經給我取了名字。”他說的是理所當然。
墨琰周身的冷氣是蹭蹭的往外釋放著。
帝君這小子這麼在意名字,說明名字對於他來說一定有什麼特殊的意義。
不爽,很不爽。
“你們對葛霧山莊有多少了解?”墨琰沒有糾結名字的問題,抓著冷初的手,宣示主權。
墨龍將他的動作收進眼裏,閃過一抹笑意,“隻是接觸過一些,談不上了解,不過有一點一定要注意,葛霧山莊深不可測,那莊主更是深不可測!”
“蛇姬呢?那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冷初問道。
“那女人心機頗深,手段狠毒,用毒也是一流,能控製蛇。”墨龍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在那裏,極少有人敢得罪她。”
通常得罪的都沒有好下場,可以說,蛇姬的名聲在那裏已經深入人心。
“控製蛇?”冷初挑眉,“怎麼個控法?”
“我們也沒見過,不過據說,她與蛇有感應,能懂蛇語,所以能控蛇。”墨龍看向冷初,“對上那女人小心就是了。”
與蛇有感應?懂蛇語?
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想來是和教官的控蛇差不多,萬變不離其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