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得來形容葉凡是個粗人，從他嘴裏說出的話，十之**都是粗話，如果硬要打個比方來描摩他的話有多粗。潑婦罵街大家都耳目有聞，葉凡算的上是此類惡人中的師祖爺爺了。
然而此刻葉凡正躺在他亂的一塌糊塗的房子中，鬱悶的表情從他抽煙的神態就可以表現的淋漓盡致。一直以來，他都認為自己是站在粗人的巔峰，今天他才知道，自己早都被時代拋棄了。如果不是精神上不允許和一個比他大三十多歲的娘們發生關係，說不定葉凡粗魯的一麵將由他的上半身轉移到下半身去。
兩個月以前葉凡還認為世界的發展不會有多快，現在他才明白，世界的發展已經到了一個連上廁所都要花一元錢的地步。用葉凡的話來憤喝就是“這不是黑、而是太他媽黑了。”如果公共廁所的費用持續上漲，葉凡完全不介意就地解決。
這些埋怨並不是葉凡扣門，亂發牢騷。而是他實在是太窮了，窮得連京華市最廉價的貧民窟都租賃不起，窮得一個禮拜算起來有三天半的時間是空腹渡過的。之所以今天他極度鬱悶的原因，很俱有代表性，就是無數低層人士拒怕的房租二字。盡管葉凡是個粗人，說話也很有殺傷力。但為了收租，房東太太的話更狠、更毒，直接就一句：下周一不交租，自個兒卷鋪蓋滾人。老娘這裏不是難民收容所，由不得你白住。”
算來算去，今天已經是周六，如果葉凡再不交租，下周一他不得不離開在京華市唯一的“家”。
自從兩月前來到京華市，葉凡曾試著找工作養活自己。他也曾算過幾次，在這兩個月之內自己跳過七次槽，換過十種工作，最後失望之下待業在家，其主要原因，還不是因為他那張嘴太不幹淨，動不動把持不住，男女通殺、老少不論，雖沒達到周大師能起死回生的境界，卻也相差不少。
在身上沒有銀子，工作又沒著落，房東上門催債的情況下。葉凡也隻能躲在他豬窩般的房子裏，用香煙寄療悲痛罷了！
正享受間，褲兜裏的小家夥嗡嗡響起，葉凡順手將嘴上的香煙拿下在牆上戳了戳，揣進衣兜裏。再拿出電話，很不高興的接聽：“誰呀！媽的！”
嗡…嗡…嗡…電話接通了，可沒人說話。
“你他媽有病是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老子的卡是神洲行，接電話要錢的！”先不管對方是誰，葉凡的粗話照說不誤。
嗡…嗡…嗡，對方還是不說話。
這葉凡可惱怒了，衝著手機吼了句：“你爺爺的，不說話老子就掛了…”說著，正準備掛機。
“咳、咳…葉先生！”電話那頭的人終於開腔了，聽聲音應該是個老頭，氣息似乎很弱，像是有大病的樣子。
葉凡可不管你是老是小，客氣二字沒怎麼學會，聽對方好死賴活的回話了，他不算恭敬地說道：“有事就說，老子心情不好。”
不是知道葉凡是不是屬狗的，見人就咬。電話那頭聽了他粗俗的言語，沉默了好大一會兒，才在意地問了句：“葉先生在不久前是否去過京華市特殊職業介紹所？”
“是又怎麼樣！”葉凡沒給對方好的口氣，他沒說出關你鳥事，就已經是仁慈了。京華特殊職業介紹所葉凡還是知道，上周六他去京華市中心閑逛時進去的。聽京華市的人說這個職介所介紹的工作年薪百萬的大把皆是，所以當時葉凡就抱著濫竽充數的想法進去，而且在職介所最特殊的職介本上落下他葉凡兩個大字，硬是把當時身邊幾個漂亮MM驚得直盯著自己看。葉凡還記得當時他粗了一句：看啥看，想破處就找老子，包辦滿意，終生難忘。
這事兒葉凡都忘記了，今天這老頭提起，葉凡才想到這事。莫非……葉凡意識到事情不妙“難道他想雇我去做特殊職業？老子可是冒牌貨，啥都不行！”葉凡心裏想到。又摸了摸下巴，看了看自己高大的身材，自語一句：“當鴨子，破處，勉強還行！”
“那就對了，我沒找錯人。”在葉凡思想交錯，想入非非的時候，電話那頭那個老的像快斷氣的聲音呼哧道。“現在說話不方便，如果葉先生不介意，老頭子想和先生見麵詳談。地點就由先生定吧！到時就通過這個號碼聯係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