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漆黑一片,我在哪?”
這是李宏語恢複意識後的第一個念頭。
我的身體呢,怎麼感覺不到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麼?
李宏語想掙紮想擺脫著奇怪的狀態,並試圖活動身體。嚐試多次,發現這是徒勞的,控製肢體的感覺完全消失,就像自己根本沒有身體一樣,隻有意識任就活躍。
“怎麼會這樣,我出了什麼事?難道我死了?”無感觀、無知覺的困境使李宏宇的內心感到恐懼和痛苦,一絲絕望在他心靈中漫延,這到令李宏語波動的思緒有所穩定,並能去思考造成現狀的原因,回想之前的記憶。
記憶的碎片隨著思考在李宏語的腦海中逐漸浮現,昏迷前的畫麵慢慢的被拚湊起來。
“媽,我晚上和朋友約了在外麵吃飯了,今晚不回家了,你別等我了”。李母隨後囑咐著“宏語,在外麵吃飯注意衛生啊,好了、你和你朋友玩好”
父親因病早逝,自己是母親一手拉扯大。母親永遠這樣,不管兒子多大,都放不下心。已獨立生活了七年多的李宏語對此話早已不放心上了。此刻被困時想來卻心頭一酸。
“難道我永遠都見不到我媽了。不可能,冷靜、一定有辦法、一定會有辦法,想起來了。”
那天下公交車,是打算先買些酒帶去朋友那的,在穿過那老城巷子去超市時,好像遇到個人對我說了什麼。記憶也就到此結束。李宏宇頭腦中隻殘留著那模糊不清的人影。
“被綁架了?不可能,我家又沒有百萬資產。被被殺了?現在的情況到是比較象。”
李宏語此時再次嚐試控製肢體,可惜還是沒有身體回應的感覺。不由的泄氣,決定放棄這毫無意義的行為,繼續努力的回想自己被困前的畫麵,可他的記憶空間內隻有走在巷內考慮工作和女友逼婚的片段。而遇到那怪異人影後的事,則一片空白。”
思索半天而毫無結果的李宏宇,思緒已不自覺的轉移到自己工作曆程和夢想上。他的人生最重要的事就是工作,為此他投入了太多的精力和熱情。工作早已成為他腦袋中的主要活動內容。而工作也隻是為了實現他膚淺的夢想,李宏語沒什麼大誌向,沒想過出人頭地,也沒想過去為國家服務。他最大的希望和夢想就是在年輕時有錢去世界各地旅遊,體驗不同國家的生活。
他很清楚自己的夢想是建立在不錯的經濟基礎之上的。因此他必須有個好的發展平台,為此他放棄了和大學朋友在學校就開始合作近三年的服飾批發生意。應聘進一家大型外貿企業,從跑單員做起再到業務員,短短五年,就坐上了運輸二部主管的位子。不光是本身能力出眾,更是因為他比其他人更願吃苦。而李宏語前幾日剛獲知自己會被送去外國進修管理課程的消息,董事會好像有意提拔他成為整個運輸部的副總經理,成為公司高管中的一員。
可是現在又算怎麼回事呢,他剛邁出行進夢想路途中最重要的一步。世事無常,現在連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都弄不清楚。
李宏語從不信上帝、神之類的,這狀況下卻非常想祈求上帝、神的幫助。
“被選中的引導者。”突然這個念頭浮現在李宏語的思維中。
對是的,是的,我想起來了。當時那小巷子裏的“人影”有這麼對我說過,“你是被選中的引導者,規則是無法改變的,你的未來不屬於這。神賜予了這個機會,清理罪民。。。。。”這時李宏語的意識中感到一陣絞痛,重建的思維瞬間支離破碎。
李宏語意識中的痛苦逐漸加劇,已無力思考,那一絲清醒終被黑暗淹沒。
閃耀的光芒把黑暗撕裂了一道口子,黑暗中李宏語猛的驚醒過來並不住的大口喘氣,好似久未呼吸一樣。
李宏語用兩手支撐坐了起來並試圖睜開雙眼感受久違的陽光。強烈的光線卻令他緊閉住剛微微張開的眼皮,並下意識的用手掌遮住眼睛。眼睛雖一時不能看見,可是能重新控製身體的感覺讓李宏語欣喜若狂。
“還活著,還活著,真是可怕的噩夢,前麵真是把我嚇個半死”想著想著李宏語不由的開懷笑了起來。
溫暖的陽光和清風吹拂讓李宏語很是舒服,並伸了個懶腰,慶幸從噩夢中醒來是那麼的美好,活著就是幸福。隨著頭腦的重新思考李宏語身體卻不自覺的打起了寒顫。
“家裏醒來怎麼會有風?不對勁!”
李宏語猛的睜開眼睛,經過一段時間後,光線對眼睛的刺激已慢慢從感官中淡化,李宏語的視線也由模糊轉向清晰。當雙眼完全恢複視力後看見眼前一切時,李宏語瞬間猶如被冰水從頭潑到腳。
就見眼前大樹林立,一望無法看見盡頭。怪異的植物、植被到處都是。陽光一縷縷的從高聳的樹叢中投射下來。一些不知名的植物在閃爍著亮金色的光芒。
李宏語甩了甩腦袋並揉了揉眼睛,再次仔細看了下那些金色植物。直到確定不是反光確實有一些金色的植物在自己麵前時。李宏語的腦袋開始混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