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們的人先動的手?”
“對!”
“好吧,我想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著,陸離轉過身衝著帕姆攤了攤手。“現在事情的來龍去脈已經很清楚了,你的人先動手,然後被殺,對於這樣的家夥,我唯一想的就是兩個字——活該!至於你和你這群墮落的手下,馬上從我的眼前消失,有多遠滾多遠,要是你不服氣,隨時可以來找我決鬥,我很樂意在你的身體或是腦袋上開個洞。”
“得好!讓這群墮落的家夥滾蛋!”
“失去榮譽感的人不配冠以冒險者的稱號!”
“真不明白,公會長老們為什麼連他們的水晶和能力一起剝奪!”
“鎮群垃圾簡直就是冒險者的恥辱!”
“滾吧!趕緊滾!”
……
一時之間,成百上千名的低級冒險者紛紛破口叫罵,他們早就不滿雄鹿獵團的所作所為,現在一下子全部爆發出來。
在震耳欲聾的呼喊聲中,帕姆臉上的表情一會兒紅、一會兒白,也不知道是因為憤怒還是屈辱,好幾次緊緊握住劍柄,但最後又鬆開了。
正如圍觀群眾咒罵的內容一樣,他已經不再是那個為了榮譽敢於麵對一切的冒險者,腦海中隻剩下對於權利和金錢的渴望。
大概兩三分鍾左右,帕姆終於選擇了退讓,一聲不吭帶著雄鹿獵團的成員消失在街道盡頭。
沒人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更沒人知道他隱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意思,他竟然沒選擇付諸武力。”陸離眼神中閃過一絲異色。
毫無疑問,如果讓他在易怒和隱忍兩種性格中,挑出哪一種更危險,他絕對會選擇前者。
以為易怒的人就像一座經常噴發的活火山,你很容易就能從外表判斷出它的危險性,但隱忍的人卻像一座陷入休眠期的火山,你不知道它什麼時候會再次噴發,時間一長便會放鬆警惕,等到真的噴發時,往往是災難性的。
就在陸離思考帕姆最和那些遭到驅逐的冒險者們究竟在計劃什麼的時候,庫倫塔公爵突然湊到近前,壓低聲音提議道:“我要跟你單獨談談。這件事情的牽扯到一些很麻煩的內容,我不希望被太多人知道。”
“麻煩?難道還有派人襲擊我這個公會代表更麻煩的事情嗎?另外,你還欠我,欠在場所有的人一個解釋。派兵鎮壓幫助你們抵禦獸群遷徙的冒險者?真虧你幹得出來!”陸離毫不客氣的一口回絕了對方的提議。
畢竟他剛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如果自己再晚來一步,要塞內的冒險者就會遭到軍隊的鎮壓。
“該死!我向你保證,這一切都不是我的本意,而是有個白癡私下裏的行為!”庫倫塔公爵明顯急了,額頭上密密麻麻布滿汗珠。
因為他看到城牆上方的瞭望塔,此刻已經點燃了象征獸群到來的白色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