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子。”埃德溫罵了一句。
“哈哈。”安月卻毫不在意,並且十分配合的做了一個瘋子的笑容,一種介於流口水的僵屍和癲癇病發作的病人之間的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
“那你同意嗎?”安月問到。
“那你能放我出去嗎?”埃德溫反問道。“要是不行我願意等到那個人回來。”埃德溫輕蔑的抽了抽嘴角,往後靠了一下“我現在最多的就是時間了。”
“你就不怕我告訴他們真相?”安月皺了皺眉頭,求個人殺自己都這麼難?
“我可是一個柔弱的小女子。”說著埃德溫還扭捏的咳嗽了幾下,“即使放出來了又能做什麼呢?”
“拚演技是吧!”安月噌的一下就站起來了,連音調都提高了八度。“哥當年可是混話劇社的,在我麵前秀演技,你這是帶著眼鏡進廁所——你找屎!”
整當安月給埃德溫講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時候,主角帶著人回來了。
安月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這麼快?”
“路上遇到了紅文士尤拉斯和他的女兒西比爾出來采藥。”主角一臉驚喜,好像在說連上帝都在幫他。
安月隻能報之以嗬嗬了。笑完安月回過頭一臉深意的望著尤拉斯,直到對方有些尷尬的側過了腦袋,才淡淡的出聲,“你們可真巧。”
“怎麼一回事兒?”單純女西比爾看著被封印在血藤中的埃德溫連忙問道。這要是她自己發現的,估計現在埃德溫的封印已經被解除了。
接著,埃德溫又聲情並茂的描述了一個不甘冰封之王統治想要聯合人類一起推翻****共建美好家園的新一代社會主義接班人的女性形象,其用字之準確,辭藻之華麗讓我無力描述,隻好用不拉不拉來代替了。
西比爾單純但是並不傻,起碼不至於說別人說什麼她信什麼,但是埃德溫被封印是事實,如果真的是被冰霜之王囚禁在這兒的,那麼按照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在這個全民大劣勢的情況下,聯合每一個朋友對抗共同的敵人才是王道。當然,也有可能埃德溫是被別的人封印在這裏的,不過這個時候西比爾選擇相信埃德溫的話,算是兩相矛盾的情況下她通常會選擇相信世界上好的一麵,樂觀,單純,善良。
“你們知道她是誰嗎?”尤拉斯被安月看的一臉尷尬,但是還是硬著頭皮站了出來。他抹了抹頭上冒出的冷汗,被那個看起來十分沒腦子的家夥死盯著,總有一種秘密被發現的錯覺,讓人十分難受。
“前妻?”不等別人反應,安月先賤兮兮的問了一句。
這讓尤拉斯一陣鄙視,不過也放鬆了警惕,無論這個你對我有意見吧(對,在遊戲中安月就叫這個名字。在王者中玩家進入遊戲就會進入到係統給分配的角色中,不再以遊戲開始時自己建立的模型為基準,但是名字卻固定為玩家起的名字,所以一旦你起了比較奇異的名字,如主角導致接不到支線任務也怪不得別人)知道些什麼,起碼他現在是在裝瘋賣傻。
“她是大陸上臭名昭著的魔女。”尤拉斯指著埃德溫說到,“當年她在冰霜之王手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安月無語的撫了撫額頭,“雖然你幫了我,但是我還是得說你這智商還是不要來拯救世界的好。”